于是急匆匆闪至楼旁,见那俩人进去之后,方飞上墙去。趴在房檐窗石边偷看偷听。
且说这两个府丁进了门,当即有店小二迎上前来,笑说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
那两人都道:“我们找人。”
小二问道:“客官找哪一位?”
那其中一位府丁道:“报出名姓来你能认得么!”
小二笑道:“虽不能知道,客官说出大致容貌,小的也可略有忖度。”
护卫道:“算了,我们还是自己上去找吧。”
说毕就要往前走。小二匆忙拦住,赔笑道:“客官且住,二位这样上去一间间地问。恐惊扰了房客,还是让小的领着二位去吧。”
两人没辙,只好由着他去。那小二走在前头,两人走在后面,一起上了台阶。上二楼左边游廊混走。
只见那一间间的客房上都悬挂有腰牌一般大的房牌,上写的是“天字号”,“人字号”,“地字号”,“月字号”,“星字号”等等等等。
左边游廊逛尽,店小二有些急躁地问道:“二位要找哪一间呀,小的帮两位叩门。”
两人面面相觑,随意指着一个客房说:“就这间吧。”
店小二颇有兴致地上前敲了几下门。门里面发出一声:“谁呀!”
瞧这声音明显是个女子,二人知道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便走开了。
店小二却在放大了声儿道:“是我,客官,外面有两位客官找!”
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门渐渐开了,只见一位妖娆多姿的黄衫女子走了出来,一瞧那小二身后无人,而这小二却在憨笑。女子以为他是有意如此,实则是在垂涎自己的美貌。
忙一个巴掌扇过去,将那小二扇倒在地上。小二摸着滚烫的左脸,哭道:“客官你怎么打人呢!”
那女子骂道:“我把你这眼睛长了臭蛆的淫虫,混看了你娘的!”
那小二只一个劲儿的委屈,却又发现那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于是有苦说不出,只好赔笑着道:“实在对不住,客官。的确有两个人来找,可这一眨眼他们又不见了。小的真的是....”
一句话没讲完,那女子将门一闭,还传出话来:“再来一次,看老娘不砸了你的店!”
却说那俩府丁趁机溜得很远,拐过廊柱,这才不见了身影。
然后便见一间客房前站着一位粗布男子。于是走过去小声问道:“请问里面的是御史大人么?”
那男子一怔,瞪着那两人道:“你们从哪里听来的!”
那府丁急着分辩道:“我二人是公孙府里的府丁,我们老爷派我们前来是去接御史大人过去说话儿的。”
那男子的气色这才缓和了许多,只道:“既是如此,就请进来吧。”
那府丁喜道:“这么说,御史大人是在里面喽?”
那男子怒道:“你这是是要吵嚷得全客栈的人尽知么!还不快进来!”
府丁这才住了嘴。二人随那男子进了屋子。
里面坐着一位褐衫中年男子,正低头饮茶呢。
瞧那两个府丁进来,也没说话,只是抬手示意那随从出去。随从领命告退,将房门紧紧闭上。
那两人自报家门道:“大人您好。我们二位是公孙府的里面的....”
话未说完,那中年男子却抬手示意他们住嘴,冷眼瞥着他们,道:“刚才在屋外我都已经听着了,二位不用多说。”
这两个府丁才住了嘴,又道:“不知大人能否随小的们走这一遭?”
那男子自然就是监察御史范远了。系京城三品大员,又皇帝亲自指派,出京看察各城各镇。这位范大人被分到了伏羲城。
眼下范远还是冷眼回道:“我看你们府里的那位老爷十分的不够周到,这趟我不去了。”
这两人一下子懵了,没料到的是监察御史当头一句话竟是这样。于是都急于问道:“不知大人何以如此,可否告晓我们缘故,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那范远冷笑道:“派了这两个办事不得力的蠢才,叫本御史怎么放心随你们去?”
二人这才意识到时自己的过错,忙双膝跪地,颤巍巍地问道:“不知小的们如何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明示!”
范远依然面容肃穆,冷道:“二位刚才在外面随意直接对问我那随从,问屋里的是否是御史大人。二位既然受公孙城主所派,想必知道此次本御史是微服到访。身份不容别人晓知。我只问你们一句,不说你们在外面直呼本御史的官职,倘若在屋里的不是本御史,你们岂非曝露了本御史此次的行踪?如此看来,你们办事不力到这等荒谬的地步,还叫本御史怎好与你们去的。快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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