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三一脚踹向那人的肚皮上,将他踹翻在地,又朝他嗤道:“我早跟你们说了!要以人为是,殊不知你们这样没用!中了他们调虎离山计了都!”
那人羞愧满面,难以回话,虽是倒在地上,也赶忙正对着尤老三跪着。
公孙略亦是惊诧,只急着问道:“你活有一高人,究竟何等模样?”
那小子道:“小的也没十分看清,只瞧见一道红影闪过,应是一女子所为!”
尤老三怒道:“难道那轿前就没一个人看守?”
那小子道:“怎么没有?弟兄们谨遵大哥吩咐,自然也牢牢守住那轿头,只是那女子动作是在灵敏,我等根本猝不及防。小的当时不在轿边,只听得弟兄们说的,那女子将柳姑娘带出轿外,便迅速飞走,弟兄们根本赶追不上啊!”
公孙略走到阶下,向尤老三道:“眼下事态紧急,还请放开小女,本城主助你一助!”
尤老三冷笑道:“你要如何助我?就凭你手下的那些兵吗!”
公孙略道:“我府中还有人质,那伙白衣定是七雀门的人,想来定也不会就此逃走才对。必定也要回来救人的,你我商议着来个守株待兔,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尤老三一想也是,正要回话,府里跑出一名院护,下石阶到公孙略身前喘着大气道:“不好了老爷,那...那莫寒跑了!”
公孙略额头青筋暴起,将他拎住道:“你说什么!”
那院护道:“刚刚我们见那屋门紧闭,本以为他们早已安歇,谁知屋内突然有人叫唤,我们开门却发现屋门紧锁。踹开屋门后,却见那丫鬟秋红躺在地上,双手已被缚住。我们解了她问她原故,她只是头晕,应是遭了暗算,也不见了莫寒与另一个丫鬟杜鹃!”
公孙略急道:“活生生的两个人就在屋子里,难道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你们到底有没有守在外面,还是疏忽职守,到这来敷衍我来了!”
那院护赶忙跪下求饶,道:“老爷饶命,小的不敢啊!那莫寒就在屋子内,我等都是守在屋外的,半步都没有离开过!他若逃走,绝不会半点动静都无的!”
邹吉忙说:“照你这么说来,他们能从哪里逃走?”
那院护道:“他们必定是翻窗户走了!”
邹吉道:“难道窗外没人看着吗!”
院护急道:“有的,自然有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何没发现哪!”
公孙略骂道:“少来推脱,就是尔等玩忽职守,还这样狡辩!”
邹吉道:”老爷,当下还是赶紧进去看看究竟为好。”
公孙略冷静下来,便忙迈入府中。尤三心里也是纳罕,瞧这周围全是府兵,一时半刻也难走脱。便也跟随着一同进去,众人速速来到梨花院中,只见满院子的院护都都守在屋外,纷纷低头施礼。
公孙略走进屋子内,见样样陈设齐全,并无打斗痕迹。又见丫鬟秋红地上抽泣,再走到里间四处浑看,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只得又打起帘子到外间质问丫鬟秋红,秋红却也不知何故。只哽咽着说:“回老爷的话,奴婢本是在外间做活,杜鹃是在里头的。奴婢正纺着针织,只觉得后脑沉重,眼前一片漆黑,醒来后就发现双手被捆,横躺在地。奴婢只能叫人!”
公孙略又逼问几回,见她哭的泪人一般,便也只得罢了。
出至屋外,见尤三仍旧挟持着公孙紫站在花圃边,便觉怒火中烧。大步跨过去说道:“你如今可满意了!”
尤三冷笑道:“城主这话说的可奇,我有何满意之处?”
公孙略道:“若不是你起的头,哪里惹得这些祸事来?你我相斗之下,哪里知晓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了!”
尤三道:“笑话,这明明是你妄加猜忌,算计于我!这会子赔了这许多,还要找我的晦气不成?”
公孙略忍住怒火,只是说道:“那我问你,你为何要使那戚六夜会梨花院,还企图救莫寒出去,他明明是你的敌手,你却要如此。叫我知道了,你觉着我会就这样任你胡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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