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怒道:“真是可笑至极!一个小姑娘还能怎么着了!若是杀不了她,岂不有损我四大恶侠的威名!”
说罢就要挺刀来攻,何月芙却伸手止住,只道:“三位好歹也是鼎鼎大名的英雄之辈,不说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了。就连像莫掌使这样手无寸铁之人都不放过。小女子一面要与尔等斗法,以免又要顾及莫掌使的安危。如此一来,你们胜之不武,日后也难见天下人!”
紫衫捕头恨道:“他们本就是恶贼,还能讲究什么道义!涎皮赖脸也不是第一回了!干得尽是些猪狗之事!”
天煞登时气急败坏,舞起大刀就要砍去。天寿忙制止道:“你总是这么莽撞!到底还能不能消停会儿!”
天煞大怒道:“素日不都是你们干得那些狗屁事儿!败坏了俺的名声,我煞老二素来光明磊落,从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直!如今被人诟病,真是让人火大!”
天孤却冷笑道:“诶呦!煞老二,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你干得哪一件事光明磊落了!只会在这里胡孱,到了私底下,还不是照样作恶行凶!照你那样说,好名声都是你的,坏名声倒都是我们弄出来的了?”
煞老二抡起大刀吼道:“你说什么!你敢诋毁俺!信不信俺砍了你!”
天寿忙喝声道:“你们两个都够了!消消停停就有个青红皂白了?是不是大哥没在都谁也不服谁了?现在若杀不了这莫均,都别想着见宗主了!”
他提到“宗主”二字,天煞立马住了嘴,天孤也不多话。莫均先是一愣,后来从旁会意,笑道:“看来唯有你们宗主制得住这位煞爷,只是不知在下可否有缘一见这位宗主呢?”
天寿冷道:“我们宗主岂是你能见的!”
何月芙却道:“不论如何,三位以免要与小女子斗武,一面又在打我家掌使的算盘。这总是不义之举吧。不如这样可好,莫掌使自不会出院一步。你们也不可趁小女子不备偷袭他。反正小女子不败,你们也难杀得莫掌使。”
天孤心里盘算着那方才与那何月芙对阵之际,见她虽剑力不低,但自己一个人对付她也可足够。且又是在屋内,这要在屋外的话,可就难见真章了。
另外加上两位自家兄弟对付她,她必败无疑,索性先依她,待杀败了碍事的何月芙再来对付莫均也不迟。那时看他还有谁能冲出来保护他,冷厥被大哥缠住,一时半会也过不来,纵然他摆脱了大哥,来此必也在战胜何月芙之后。
彼时何月芙一败,固然他来了又有何用。
这般想定,天孤便答应道:“好!就依何姑娘所言,我等在完败姑娘之前,先不为难莫大掌使。但却有一点,如若莫大掌使不守战约,妄图开逃。我们也自然不会守约。何姑娘,莫大掌使,这样可算合情合理?”
莫均笑道:“极是,极公道的。”
天煞不耐烦道:“好了,我煞老二就先晚点再找莫小子算账,何丫头,让煞爷来领教你的剑招!”
说罢拖刀向前,再自下上砍,刀气逼人。
何月芙上前避其锋芒,自右上空一剑刺下。煞老二忙回刀来挡,她却又翻身至后方,又是挺剑直刺,只是人不近前,全凭剑气袭人。
那煞老二急忙闪开,另收刀回守。天孤提剑冲上,自五处来回冲杀,只见剑影流转,却不见人在何方。何月芙早知此人剑法飘渺不定,恐怕这世上少有比他之剑还快上一二者。自己躲闪几回后,却将剑尖朝上,剑柄朝下,置于掌心上方,再陡然翻身往上,竟是剑掌并行,双管齐下。往下一砸,只见漫天飞剑。竟形成一道圆弧,在这四周任性纵性地飘舞,任凭天孤自何处出剑,总抵不过面面俱到,被一掌剑开围在垓下,顿时他的剑影剑身,括上他本人都顿消俱无,身上各处衣衫竟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肚腹之地亦是吃了一剑,只是此剑非彼剑,不实乃虚,也就是中了剑气也。
天煞用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护得自己毫发无伤,连忙退至树边。
暗自纳罕这到底是什么剑法,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天孤受了剑伤,捂住肚腹以剑作柺半膝跪地大喘气。
天寿更是惊得眼珠子瞪得老大。
暗想这何月芙真乃绝世高手,这剑法当真旷古难知。但自己并天煞天孤两个乃四大恶侠之三。倘若败在了这一位无名女子手下,日后也无颜再待在京城之内趾高气扬了。
想着英名不可损,即便是合三人之力,也要将其斩杀,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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