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事必躬亲,严重了严重了,我是奉人王之名来此办事,事已完毕自然该回去了。”
被狠狠打了个太极的清台王当然有些不愿意,想要反击张仪。
白衣张仪那肯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乘胜追击道:“莫不是人王的密令,清台王也敢质疑,还是说清台王‘大人’根本就不信我是奉人王之名而来?”
白衣张仪撇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清台王,继续说道:“清台王若是信不过我张仪,大可一封密信投到人王面前,人族王者皆有密信上达天听之权,还是说清台王是准备和张仪一块回良渚古城,直接面见人王?”
清台王面色由青再转紫,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赔笑道:“小王不过是心疼相国大人,相国大人何必又咄咄逼人那。”
张仪秀口一吐便是震撼百族,白衣张仪这么可能弱了去,大袖一卷扭过身子背对着清台王,只留下了一个侧脸,质问道:“那清台王又什么非要打破砂锅问道底?是真心为了人族谋划还是为了某个人,不是清台王效忠的是人王还是另有其人。”
“相国大人!”清台王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略带愤怒:“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本王誓死忠于人族。”
白衣张仪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直接把心头冒出来的小心思说了出来:“若是我告诉你,我只是一具身外身那?”
清台王眼神阴晴不定,顿时起了杀心。
身外身是王者证道之后顶上三花的另外两株道花所化,有阳神阴神之别。
而让清台王真正起了杀心就是只有身外身与本体合二为一之后,才会清楚身外身的境遇。同时身外身一旦陨落,对本体来说几乎是不可弥补的大道损伤。
最终清台王下定决心,右手在面前绕圈一挥,右侧捧剑树立如枯木的剑童心有灵犀,弯腰捧剑一送,那把金柄镶玉寒光琳琳的长剑出动出鞘被清台王握在手里。
清台王横剑在前,剑身遮目:“本王虽不是剑道证道,但也偏爱剑道,听闻‘相国大人’也有半俗的剑道造诣,斗请相国大人赐教。”
白衣张仪主动转过身子,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清台王,故作惊讶明知故问:“清台王是想要将张仪留在你这清台人界州?”
张仪不惜以身外身短时间远独数州来此,只要清台王能够将张仪的这个身外身留下,自然也会知道张仪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同时也能重创张仪,何乐而不为那。解释清台王‘上报’向来必然会得到足够的封赏。
清台王也懒得在做伪装,大手一挥,一阵无形的结界直接将这里笼罩,那个古怪的剑童随着迅速扩张的结界迅速撤离,身子始终要快结界一步。
“相国大人又合并明知故问那。”不等白衣张仪回答,清台王已经挥剑刺来。
剑招平平,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景象,只是简单的一刺而已,然而大道至简,这普普通通的一剑包含这清台王的大道显化,可以说是毫无悬念的天人一剑。
自己的证道道场,便是圣人坐镇小世界,可得天时地利人和,哪怕张仪实力高于清台王,清台王也有信心与之一战,并能将其留下。
白衣张仪面无表情,没有后退一步,人族文运显化自然有无尽豪迈诗句存于胸膛。
“我善养浩然之气。”
白衣张仪秀口一吐,悬河开路,大雨在身后倾盆而下,然而落下的不是雨,而是一首浩浩荡荡的长诗,诗雨之中一个与白衣张仪神似却更有书生气息的半身巨像显化而出,右手前伸拇指、食指轻轻一捏便将那把雍容华贵的宝剑死死捏住,天人一剑便彻底成为一个空谈。
清台王面露惊悚,这里可是自己的封地,说好的如圣人坐镇小世界那?得尽天时地利人和,到头来就这么被人两指破去天人一剑?
清台王果断放弃自己心爱的长剑,想要倒掠离开。
白衣张仪在次开口:“来而不往非礼也。”
屈指一弹,长剑便被弹向清台王,剑尾调转,剑尖直指清台王。
白衣张仪笑道:“若是本体过来,对付你得废些劲,不过既然是我的话,就没有这么多意外了。”
看着手忙脚乱接剑满脸惊悚的清台王。白衣张仪解释道:“想不明白?”
“清台州确实是你清台王的圣人小世界,可整个人族疆域都是我张仪的圣人小世界!”
被这么提醒一句清台王猛然惊醒:“张仪!你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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