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最终新吉城收下了,也没人愿意去提及他,因为人总是喜去发现别人的错误,而欢忽略自己的错误,如果都错了,那便没有后来了。
等到马永宁赶到这边的时候,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平日的也听闻他们嚣张跋扈,可没想到已经猖狂到了这种地步。
“将军!”
终于熬到了马永宁赶来,几名原本挨了一顿惨无人道围殴,都不曾屈服的三名副将也终于抵不住眼角打转的泪水。
看见这一幕马永宁越发恼怒,下马拔剑,直勾勾的朝着那十几个城主府的恶奴走去,怒骂道“他妈的!马匪围城,兄弟们没死在那些马匪手里,反倒要死在了你们这群垃圾手里,真他娘的窝囊。”
台阶上一个老态龙钟的富态老人,瞧见架势不对,偷偷摸摸的往后推了两步,翻过了那个半米高的门槛,一溜烟的消失在门口。
城主府前剑拔弩张,谁闲着没事去管一个老佣人?
随着老佣人的离开,一个尖嘴猴腮的城主管事才敢放声大喊:“马永宁,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城主府!”说是喊出来的,可这话一点底气都没有,甚至在那位管事喊得时候,偷偷摸摸的还往后推了一步。
他敢指挥手底下的恶奴去杀那个报信骑卒,因为那家伙只是一个卒子,敢去伤那三个只敢防守,不敢还手的将军,因为那仨家伙只是几个没实权的杂牌将军,而马永宁确实不同,新吉城四大守将之一,真正在册的北门将军,最要紧的还是这家伙作为平日里唯二不受新吉城军政掌握的武装力量,却是林少华那狗日的死忠,碍于林少华的权柄,赵文书多次想把马永宁从北门将军的位置上撸下来,也只能次次作罢。
虽说城主府凌驾于新吉城各方势力之上,可像是马永宁这种实权将军,依旧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城主府领事可以随便拿捏的,尤其还是林少华那狗日的的追随者。
“怎么样?杀人!”马永宁大喝一声,依旧大步如流星,快步向前。
“将军,不要啊。”那么双腿已经被打折的副将情绪激动直接趴下,想要去拽住马永宁的一角,这里可不是北门,无论是谁只要敢杀城主府的人,无一例外最后的下场都是一个‘死’。眼下战事将起,只要活着就能回到城墙上,就算无法上阵杀敌也能出谋划策,最不济临死前也能也能拉上一两个挨千刀的马匪垫背,怎么着也被子也不算白活。
为首的管事名唤薛文轩,在城主府外嚣张跋扈,可在府内六大管事中却是个实打实的软蛋,掌管着城主府的浣衣房,原本应该是个吃香拔尖的话事人,却生生活成了随便那个管事谁都能欺负的存在,好在大管家念着薛管事叔叔的情分,才没被其他几个管事给活生生的剥了皮囫囵个的吞下肚。
平日里被人欺负惯了,饶是刚进府的心善人瞧见了也不觉为他揪心。
薛文轩也清楚,别看平日里那些低贱仆役对自己低声下气的,可确实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这么这年头都是这么势利吗?薛文轩恨得有些牙痒痒,死咬牙关强行让额头两侧的青筋稍稍冒头,其实要不是浣衣房里有太多油水可捞,自己手底下的那些贱人早就跑了。
突然薛文轩不知那来的想法,然后咧嘴一笑,猛地向前踏出几步,从离自己身旁一个仆役手上夺过来一个手腕粗细的木棍指着马永宁,因为出手太快,薛文轩拿木棍的手有些颤抖,可依旧底气十足的喝到:“马永宁藐视城主府,来人给我打死喂狗。”
想要让人看得起,那有打杀一个实权将军来了痛快?
让你们平日里瞧不起老子,老子要干就是干一票大的,要一口气吓死你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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