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三流五流之辈,不敲打敲打,还真拿自己当盘菜。
其中一人,见不风面色阴沉,登时像身后紧靠,叫嚣道:“怎么?无生门势大,要以势压人么?”
“就是,我们不远千里赶来。怎么着也是客人,你们慢待,还有理了?”
“可不是,人是我们打的又如何?一个端茶倒水门人,有什么了不起?
就是打死了,大不了,我们挑个一般大小的赔给无生门。
用得着如此,咄咄逼人吗?”
那人话一出,不风还没说什么,顿时引来此起彼落的附和。
不风看着这些个嘴脸,不觉气的发笑,道:“诸位觉得,是不某人小题大做?”
他话说的不软不硬,却明显让人感受他的怒气。
“话……话不能如此说,此事说开,也就一点误会。
既然误会,不如叫小门人出来道个歉,我们给您赔个礼。
你看,成吗?”说话的,叫曾三元,早年间飞上来,结交了几个狐朋狗友,创了个仪元宗。
钻营了几百年,慢慢的也有几分名气,平日旁人恭维说他是个经世之才,听多了,他自己也觉得没问题。
故在这火头上,他跳出来想给众人做个主,也想给自己挣点薄名。
不风冷笑:“哼,好一个误会。
吾且问你,你何门何派?”
曾三元只道自己说的对,这不风听进他的话,是要来商量的。
遂整衣衫,拱手道:“在下不才,添为仪元宗掌门,曾三元有礼了。”
“有礼无礼,我们稍后再算。吾只问,曾掌门可有门人在此?”
“有、有,快来见过不掌门。”曾三元还以为是要和他套近乎,只道堂堂无生门也是惧人言可畏的。
忙从人堆拽出一个年轻人,生的面白无须,破有几分阴气,凭添一缕病态之感。
“见过不掌门。”
不风笑了笑,抬手丢出一掌,把人直接送上阎王殿。
曾三元大叫,跳起脚骂到:“老匹夫,你欺人太甚。
当着世人的面,也敢杀人行凶。你还我门人性命……”
毒千手本来想上前凑一脚,最后还是釣溪叟暗中按住了他。不风要出这口气,不在他们身上。
待会,必寻你、我。
如此,何不由他去?
于是,这团怒火,便全落在曾三元等头上。
一个个见不风杀人,叫的更凶。不敢要不风抵命,就把目光钉在了穆烟。
吓得穆烟也不挣扎了,由得明婴捂住自己。
不风向前走了几步,逼的曾三元等人频频后退:“他是你的弟子?”
“不是。”曾三元摇头。
“他是你师兄弟?”
“不是。”
“既然都不是,那就把尸体带回。好走,不送。”
“不风你……你枉为强者,欺我门小无依。”曾三元险些没气吐血,好无.耻的老匹夫。
“是吗?那吾与你好好说道,曾掌门,有请柬吗?”
“没有。”不想回答,但在不风的眼神压迫下,曾三元还是答了。
“在座的诸位,有吗?”
“这……”
“没……没有……”众人闻言,纷纷低头,嘈杂窃语。
偷眼看看这情况,有脚程快的,已经开始溜了。
剩下的不是想走走不了,就是不敢走。
不风对此,只是掠过一眼。即有不说领门人赶去,天风岐瞍是该好好清理了。
曾三元看的胆寒,终于后知后觉知道怕了,遂惶恐的跪下,急急扑到不风脚下。
却被不风闪开,道:“穆烟,过来。”
“是,师祖。”穆烟挣开明婴。
顿时在场众人都懵了。怎么是师祖,不就是个不起眼的小门人吗?
若是,那不就是不风的徒孙?这……打了他的徒孙,然后……又,又……
众人一时有苦难言,看穆烟恨不得生吞了。
你是不风徒孙你早说啊,问啥答啥怎么关键的不说?打你,你还手啊?就是打死几个,他们现在也有的辩说不是?
奶奶的,被你小子害惨了。
不风垂眸:“曾掌门,不某管教不严,出了个不肖徒孙。
现在,不某就让他给诸位赔罪。”道:“穆烟。”
穆烟上前,垂衣拱手拜下:“诸位……”
曾三元急道:“别、别别,小兄弟,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们一回。”
“是啊是啊,要不您踩我们几脚出出气。”
“对对对,还有我,您打我几巴掌也成。”
“师祖?”穆烟想离开,但脚被抱住,他走不了。
不风眸光微敛,抬手扶起曾三元,吓得曾三元心口突突猛跳。
道:“不掌门……”
不风替曾三元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掸去其肩头的尘埃。
道:“曾掌门,你这是做甚,难道是不肯受吾徒孙的道歉?”
“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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