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在那里抚着胡子,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无奈的与张寒探讨起来,“张寒,你们蛊门对这艘船有什么了解吗?”
“家主这个……门主并没有主托什么,只是叫我们留意这艘船上的某一样东西。”张寒对这个也是一知半解,含含糊糊的说道。
“张寒!!”
我正听得起劲,一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来的人正是蛊门的弟子。
“不错嘛,这种钻心的疼痛,你都能忍。”他额头青筋凸起,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愤怒地揪着他的衣领,怒斥道:“可是我们受不了。”
说话的这人面容很是粗俗,如果不认真去看,很难在人群中认出他。
他满手都是老茧子,一看就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但他的脸却苍白如纸好像遭受到了莫大的痛苦。
其中一个胖子更是暴怒,直接走出众,一脚将张寒踹到了沙地上,愤愤不平的说道:“原本这一路上好好的,不知怎么的,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到现在。”
我听他们的对话,云里雾里的,又见到他们对张寒出手如此不分轻重,着急伸手过去将他们拦住,时不时看向身旁的道袍老人。
快点啊,关键时候你快点出手啊。
此时让我傻眼的是,他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眨眼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小子,少惹事端,这对你我都好。”
我感受他那庞大的背影,顿时觉得自己好似蝼蚁与大象。
“怎么,说了几句不得体的话,就要对我们这些晚辈出手。”
道袍老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仙风道骨的一甩袖口,便击起了一层雾,将他们隔绝。
我正在想象着,他们是怎么被撂倒时,顿时脸色一僵着急了的说道:“等等,张寒还在他们那边。”
道袍老人微微睁眼,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八层功力,说道:“他是蛊门的人,就由他们来处置,你管个屁呀!”
“家主大人,我没事……”
迷雾中传来张寒的声音,但是渐渐的他的声音就好像被拖走般,低沉了下来。
“阿淼,我们还是登船吧,况且你的爷爷还在上面等着你呢?”张钧走在我们的前面,对我安慰道。
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了杜鹃戏虐的声音,“他是你朋友?呵,不知死活。”
我一听这话顿时感到不妙,连忙转过头,向看像张钧的方向,此时的他已经快来要来到那艘诡船的下面。
“嘘!”
我正要厉声喊道,却被道袍老人一把捂住嘴巴,做了个静音的手势,将我们拉到身后。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冲动!也好,消消他的锐气!”我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道袍老人警觉的用鞋尖在沙子上划了一道弧线,但身后除了地上的沙子和刚才设置的雾以外,什么人都没有!
“以你对虔门的掌握,能防得住我吗?”
只见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老者,我咽了口唾沫,搓了搓身后的道袍老人示意他已经出现了。
老者手上拖着一具人的头骨,看上去还扎着辫子,嘴上露出一颗血色獠牙,被他取了下来,放到一个血红色的罗盘上面,头颅则是被捏成粉碎。
“旱魃!你……”道袍老人转过身来,见到眼前的头颅,失声惊呼。
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杜鹃突然妖娆的发声。
“哟,这不是盗门门主张天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可听说了,你们盗门不会轻而易举的出山,除非有什么利益可图,对吗?”
此言一出,盗门的一众子弟就冲开了迷雾围上来,听到这话的张天,也是眉头一皱,“哪来的小辈,竟敢直其名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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