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八说完,我不免抬头看去,之间在大殿的天棚上面,横七竖八十五道锁链形成一张大网,每一个交接点上,都挂着一枚青铜铃铛。
虽然看不清上面都雕刻了什么东西,但是那些铃铛只要扫一眼,我就有种心神恍惚的感觉。
“苏八,你还要脸吗?”
这时候就听道袍老人冷冷的呵斥道:“你让一个小辈,去看你的摄魂铃……这也就是李二没了,他活着现在非把你拆成碎肉不可。”
我爷爷那么凶的吗?
道袍老人说了一句,苏八却不在乎的笑了:“其实不用李二爷了,您和林爷不都是随便能把我拆成碎肉的吗?我苏八不过是个卖幻术的骗子。”
“和各位真才实学的比不了,各位还不出面?”
苏八退了回去,就看那边三个秃头老鼠胡的男人嘿嘿一笑,诡异的凑了上来。
“我等是机关门,三鼠老,陆爷,林爷,请教了。”
三个人说话的声调语言,全都一模一样听着就像是在一个人发出来似的。
林耿冷冷一笑,凝视着他们问道:“没猜错的话,这里所有的机关,都是你们三个耗子破开的对不对?”
“是。”
三鼠老哈哈一笑,齐声言道:“正是我们的手笔,不但是这些,咱们还做了其他的准备,对您二位爷当然要好好伺候了。”
“请往下看!”
他说着了,果然我们发现脚下的地砖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好像比外面的要稍微厚了一点点。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看道袍老人眉宇之间的凝重,也能猜到个七八分,只怕这不是什么好手段。
不管林耿和他们怎么交涉,道袍老人这边告诉我,这三鼠爷和付春一样,都是出自地墩子一支,并且这三个玩意,按理说还是他的师叔辈分。
他们三个是一奶同胞,亲生的兄弟,因为从小生下来就没有头发,獐头鼠目的,早早就被家人抛弃,后来是地墩子当时的太门主救了他们。
因为地墩子本身,就是个棺材板打交道的,所以向他们这样的人,反而更吃香。
这三个
家伙倒是也挺有本事,在地墩子手里学了不少的真本事,后来本有希望能为地墩子一脉的门主,奈何他们的后辈里出了个杀人不眨眼的付春。
三个老家伙担心自己得狗命,所以才把门主的位置让给了他。
当然,看似如此,实际上,这是他们三个老家伙的诡计。
“这三个老畜生,不做门主,也不去争取机关门门主的位置,他们只要在背后支持付春,就能乐乐呵呵的做‘太上皇’。”
“其实真正掌控机关门的,应该是他们!”
这就不免让我想起之前遇到的小五了,他还说什么,要去争斗机关门主的位置,现在看看,简直就是个笑话。
城市套路深啊。
“陆爷,那咱们脚下这个又是什么东西?”
陆千山叹了口气,他说是自己粗心大意了。
我们脚底下的这个东西,叫做铁地皮,别看只有一层,但是只要触发的话,就会从这里面喷出几百根细密的毒针。
“一旦落在身上,咱们就成刺猬了。”
听他这么一形容,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从下往上射,就算是能活下去,老子还不得断子绝孙了?
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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