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手把手的交给我,那个画框样的东西,各个关节都是榫卯结构,只要彼此插销就能拼装。
而且长短宽窄,都能调整。
按照他说的,我把外框简单的拼了一下,果然正正好好能把我手中现在的几片残图,叠在一起镶进去。
这还真是个好东西,不过还剩下好多小木块,看样子该是等到残图全部拼合完毕之后,才能用的上。
“这个外框没有后衬,所以只要把这些木条垫在后面就行了。”陈叔又帮我把剩下的木条,都压在后面,这个没看,一个不到四寸长的框子就做完了。
有它保护残卷当然不错,但这东西在什么不太好携带,平时也没见谁会把一个相框戴在身上的。
听我这么一说,陈叔乐了,他挡着我的面,竟然把整个框子,带着残图全部卷成了一根棍。
我这才看明白赶情那些小木条中间,都有一根鱼筋穿着,不知道是谁的鬼斧神工竟然能把木条截成那么平均的段,很巧妙也很灵活。
“这都是过去老匠人们才做得出的玩意。”陈叔一声感叹,把残图再一次交给我了:“这回我把这个东西给你,以后就静心了;不过咱们千门里,还有一张残图,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到时候你回去看看。”
“您都分辨不出来??”
他这话我不信,刚才不还监看过我现在掌握的残图吗,他要不能分辨真假,那刚才都是在扯淡?
陈叔默默不语,还是一旁道袍老人把话头接了过去。
“不是他看不出来,而是这老东西根本就看不到;千门之中一共两张残图。”
一张被我爷爷拿走了,还有一种,一直保存在王瞎子手中。
“爷爷拿回来的既然都是真的,那千门剩下的,应该也没问题。”我点了一根烟说道。
两位老头子的看法,和我不太一样,但是也没多说什么,“等着之后找机会再看吧。”
“残图和钥匙你都收好;明天大把头他们就会来到这,咱们也该商量一下,要怎么和黑沙皇拼一把了。”
这已经是道袍老人的第三袋烟,虽然开着窗户,但整个屋子里面还是布满了浓烈刺鼻的烟气。
“您这么抽,身体扛得住吗?”他还有老多千门的手段,没交给我了呢!
“这没你的事了。”
道袍老人没理我,反而还把我直接撵走了,虽然心里不太高兴,但我知道,他那么抽烟肯定是心里有事。
我也没啰嗦,顺了他们几张烟叶子,就出来了。
当晚,我和李晓柔坐在屋子里,刚才吃饭的时候,才吃到一半,她就说身体不舒服,我还没吃饱,但还是得陪她。
“现在怎么样了?”
递给她一杯温热的浓糖水,这是治病的偏方,李晓柔摇摇头,虽然有些痛苦,但还是掩盖不住,她对浓糖水的恐惧。
“这么甜,我不要,会胖的。”
女人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忘不了一个胖字,胖点怎么了?
有肉才富态吗!
“没事,胖点我也喜欢。”
或许是我这话说的太油腻了李晓柔撇了撇嘴,还是把糖水喝了,我把她搀到炕上,这时候就应该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等着一会糖水发汗出来,基本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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