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长柏儿子全哥儿摆满月酒,到也没有请旁的人,只有几个儿女,因为没有什么外人,所以也没有分席,众人摆了一大桌子,几个兰都在,女婿里面就袁文韶和梁晗在,文彦敬据说是差事暂时来不了,顾廷烨是忙完差事过来,
席面上气氛不错,盛纮也是得意满满,心情很是不错,如今新皇登基儿子长柏备受重视,前程看着就在眼前,俩个女婿也都是侯爵,手握重权,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加得意的时候了,喝着小酒就情不自禁的摸了把自己的美须!
要说当下最时兴的话题,不过是官家要为生父舒王立名分之事,梁晗就忍不住问了起来,要说还是盛纮大老爷会说话,一通神扯淡,说什么官家一片纯孝之心可感天地,如今九五之尊还是顾念生父等等,反正全是官家伟大的话,不亏是英明不过的圣上等等,就是不说自己的意见,滑不留手!
“岳父大人不必避讳,都咱自己家人,再说,现在满京城都在议论,咱们说说也是无妨!”
盛纮大老爷还是不明说,讲了一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把众人都听晕了,一看这老岳父不肯多说,梁晗只好找到了袁文韶,
“大姐夫的意见,你认为官家应该不应该再给舒王论个名分!”
袁文韶还真就对这个问题想过,以他现代人的思想到觉得没什么,两个都喊爹不就行了,但是这在古代是不可以的,过继了就是过继了,更何况关系国家正统的大事。
在他想来这事儿确实官家做的有点不地道,当初你想当皇帝过继给了先帝,按照当时的道德礼法那他就是先帝的子嗣,如今自己九五之尊朝堂稳定就要认回自己生父,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先帝很是仁厚,对先帝来说有点残忍,也让当今的太后无法自处!
不过他也不好明说,武将对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还不如文官呢,能够畅所欲言,反正本朝更优待文官,
“你小子倒是问起我来了,你呢,你认为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梁晗马上来了兴致,
“我认为啊……”
结果还没说呢,就被盛纮打断了,他一贯小心谨慎,不愿意大家在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他还记得当初长枫妄议立储让他关进宫门的事呢,
“好啦,好啦,咱们喝酒,喝酒,这事儿咱们说了也不算,说了也不清!还是好好喝酒吧!”
袁文韶和梁晗闻言,也赶紧举杯,得给这个岳父大人面子啊!
几个男人不说话了,没想到墨兰娇滴滴的哭了起来,梁晗这时候还是很怜惜他这个大娘子的,忍不住问了起来。
“想到官家为舒王立名分之事,我也不禁想起了我的小娘,我小娘的排位还孤零零的摆在义庄呢,实在是太过清苦,我想让我小娘的排位供奉在玉清观之中,也能享受些香火供奉,让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能聊以慰藉!”
盛纮还没反应,王大娘子就先忍不住了,这个小贱人纯粹是恶心自己呢,那个贱人做出如此丑事竟然还想在玉清观享受香火,白日做梦,
“住口,你还敢提这些事儿,她要是进玉清观,我还怕她脏污了三清道祖的清净呢!”
要不是当着梁晗的面,给他留点颜面,王大娘子现在只怕都有破口大骂了!
墨兰还是柔风细雨的嘤嘤直哭,边哭还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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