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恒安阁,袁大娘子,大哥袁文纯,大嫂章氏还有华兰都在这里,华兰在床边看着实哥儿一直抹着眼泪,其他人也都是神色凝重问着太医。
看到袁文韶进来,华兰首先忍不住了抱住袁文韶就是嚎啕大哭,其他人也都有点表情尴尬,难以为情,袁文纯首先开口道:
“二弟,这真是一个意外,是实哥儿他自己……”
看到二弟那杀气腾腾的眼神,袁文纯就再也说不出口,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大哥一样,袁文韶转头看向太医,面色少缓,
“太医,我这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可有大碍,直说无妨!”
太医一看是新晋的燕国公,赶紧行礼,
“禀国公爷,小公爷是风寒入体,尚在太阳,阳浮而阴弱,阳浮者,热自发……”
袁文韶有点不耐烦了,你说这些我能懂吗,说点能听懂的,
“太医,就说小儿到底怎么样,这病是不是要紧,可有什么不妥!”
太医一看袁文韶有点不耐烦,要发怒,也赶紧醒悟过来,
“是是,国公爷,小公爷已经服了一剂药,刚才已经出汗,相信并无大碍!”
袁文韶这才稍微心安,没有什么大碍就好,要知道他刚才可是吓了一跳,
“那就劳烦太医了!小儿暂且未复,劳烦太医多多看顾一二!”
太医忙点头答应,能帮到新晋燕国公对他也是有些好处的,
“有一些药材还要老朽亲自配伍一二,在下就不打扰国公大人了!”
袁文韶点了点头,
“好的,那就辛苦太医了!”
等太医下去之后,
袁大娘子看到袁文韶面色稍缓,也赶忙道:
“是啊,是啊,实哥儿没什么大碍,要我说就是啊他太过调皮,他去哪玩不好,非要去什么池塘边玩耍,你看着不就……”
看着二儿子冰冷的目光,袁大娘子再也说不下去,屋子里只剩下华兰的抽泣声。
袁文韶没搭理他们自己做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轻轻敲着桌子,他也在寻思,看这个情况应该是个意外,他也相信自己这个母亲虽然有点不着调,但是应该没有那么歹毒的心肠要谋害自己的亲孙子,他大哥袁文纯也还和他的关系尚可,自家也有爵位继承,没理由对自己的侄子下手。
看了看华兰,袁文韶忍不住有点恨铁不成钢,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时代的封建礼教还是有点森严的,华兰即使现在已经是国公夫人了,她也没办法反抗自己的婆婆,况且华兰从小就是接受的三从四德的教育,记得电视剧里墨兰说华兰是两幅面孔,在婆家就低眉顺眼,到娘家就趾高气扬。
虽然因为自己的关系,华兰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面对婆母其实还是一样,估计也是不想让自己这个丈夫难做,看来是自己平时对这个母亲有点太过忍让了,以至于现在闹成这个样子,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嘈杂吵闹声,原来是袁文韶的亲兵来了,袁府的下人们不知道,稍微气了点冲突,好在很快平息,下人们哪是亲兵的对手,袁文韶杀气腾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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