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华兰带着实哥儿和庄姐去了盛家,说是要孩子们的外祖母王大娘子想孩子了就带着一起过去,袁文韶则在家里,今天他侄子袁继安一大早就跑到公府来缠着他练枪,他也就没去。
中午就两人一起吃的饭,袁继安这小子和袁文韶爱好差不多都是喜欢一些什么牛羊肉类,不太喜欢那种非常精细的,因为有小侄子在,袁文韶也就没喝酒。
两个人还没吃几口了,张维忠就醉醺醺的拎着两瓶酒上门了,进来也不说话,啪的一声就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上,袁文韶看张维忠情况不是很对就让人先把袁继安带出去伺候他吃饭。
等下人带着袁继安出去之后,袁文韶坐回桌子旁,看着张维忠还拿着酒瓶往里灌,连忙拉住他,
“维忠,怎么了这是,难道谁还敢给咱爷们气受?”
张维忠甩开袁文韶的手,还要往嘴里灌酒,袁文韶则赶忙用力拉住他,张维忠睁不开袁文韶,显得很是郁闷,还要一点痛苦,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 我他娘的真是憋屈啊!沈从兴那个王八蛋, 他敢如此对待我妹妹, 我真是想一刀砍了他娘的!”说着还用力攥紧拳头,锤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
袁文韶纳闷了,上次不是和好了不是,莫非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莫非他沈家仗着皇后真敢侮辱张家妹妹不成!”
张维忠满脸怒色,脸上青筋直爆,
“那沈从兴宠妾灭妻, 无法无天, 昨天我妹妹分娩, 那小邹氏竟然敢同邹家那几个畜生接走太医, 要不是顾侯夫人,我妹妹没准就一尸两命了,昨天晚上我父亲和母亲就连夜把我妹妹接回府里了,我当时就想去找沈从兴和邹家算账,可惜我父亲母亲不让!你说,我们张家几代忠良, 拼死拼活的为了大周江山,没想到现在受一个外戚如此侮辱,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袁文韶听完也感觉气愤,这沈家和邹家真是蹬鼻子上脸, 这英国公府一忍再忍, 他们还真当这张家是吃素的不成,不过此时非同小可, 现在正值太后和官家争权的关键时刻, 要是张家一气之下倒向太后,改朝换代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得好好思量一下,右手不自然的敲了敲桌子,沉思了一下,问道:
“老国公现在是什么想法?”
“我父亲到也没说什么, 只是希望与沈家和离,以后还当一般人家相处, 只是不算结亲了!”
袁文韶就明白英国公的打算了,还是恪守他们勋贵的基本原则,两不相帮,只尊正统,做个纯臣,其实也就是稍微偏向官家,
“老国公还是心地仁厚啊!”
张维忠则是气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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