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我问你,你之前不拦我们离开,为什么出了个海步苍,你就非得把我留下来带回宫了?”
“海步苍是玄国人,他可能对殿下不利。”
“你检查过他的弄术球,里面难道藏了什么对我不利的东西?”
“没有,但他必定有所图谋,否则不会于众高手眼下带你离开,殿下,请告诉我,你如何与他扯上了关系?”
“我闯进他的宅院,触动了机关,然后与赶来查看情况的他碰上,他见我体质特异,生了拉拢之心,就是这样。”
雷轻名手上的玉石不再发光,吴宁成也无力地垂下了脑袋,这表明他的魂魄已经彻底被缚魂玉吸收。
“我会等殿下说实话的那天。”雷轻名微微躬身,消失了。
余若歌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又看向吴宁成留下的空壳,内心感到深深的悲哀。
他觉得自己应该愤怒,可无能狂怒没有用处,便怀着复杂的心情重新睡下。
但他一直保持清醒,直到天亮,狱卒把已成空壳的吴宁成带走,他虽没了魂魄,但身体还活着,而且其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赴死的意识,睁着空洞的双眼紧紧跟着狱卒前进的步伐,迈向终点。
狱卒们没过多久又折回来,把他叫起:“跟我们一起走。”
他们给他戴上枷锁,跟在吴宁成身后走出大牢,然后分成两路,他被带到府衙后面,那里停着一辆马车。
余若歌走进车厢,在里面见到了汤璇。
“其他两人呢?”他问。
“大哥还有事情要处理,三弟早就回了京城,带着你给的图。”
也是,剿灭怖道宗的事情比他重要,可不能拖。
马车开始移动,汤璇道:“你还是不肯说出魔剑的下落?”
余若歌明白了她的想法,是要利用他和魔剑不能分开太远的特性:“你打算用我逼她出现是吗?”
“没错,有可能会让你受苦,在此我只能提前跟你道歉。”
“她不是你,可不舍得让我受苦。”
“因为她也会死,小弟,你是不是对那剑灵投入太多感情了?”
“比对你的感情多一点。”
“我很伤心。”汤璇叹了一声,“我其实蛮喜欢你的。”
“看不出来,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什么时候?”
“三年前,我听到父皇母后在后宫大打出手,前去查看,在宫门前我遇见的你,你跟在一个太监身边,太监被战斗的气势所慑,跪在地上不停发抖,而你虽然脸色苍白,却站得笔直,望着后宫方向不肯后退也不肯屈膝。”
余若歌撇撇嘴:“我没看见你。”
“但这是对我而言的第一面。”
“我搬到太后宫里好久才见到你。”
“母后不让我们和你接触。”
“我娘早已去世,她又不担心别人争她宠,我也不可能和你们争权。”
“但她一听到你的消息就会生气,然后就会和父皇打架。”
“早知如此,我该多在她面前晃悠。”余若歌道,他觉得皇帝很活该,娶了个商国最强灵修,竟然还敢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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