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桂芳就觉得盛浅胡来,给自己开玩笑呢。
做简单的衣服,一些农村女人有台缝纫机还是可以做出来。
可盛浅要做的是发卖的衣服,不是自个穿,这是两个概念。
不过。
侯桂芳也没想说出伤人的话,想着等盛浅碰了钉子就知道做服装并不是她想像中那么容易。
盛浅凭着有后世那么多五花八门的花样,她本身就聪明,相信自己能在这样的世道打响起一个品牌。
有侯桂芳这个现成的桥梁在,盛浅多少也能蹭点。
只要贵圈里打响起来,相信自己不用多久就能站到前面。
“那你这儿缺台缝纫机,还有剪刀,各种用线等……”侯桂芳到底是从京城来的人,懂得也比较多。
“缝纫机我去市场淘个二手的,”盛浅知道自己手上就只有这点钱,说不定还得再借点。
盛浅暗自叹息,自己那空间里之前倒是什么都有,现在平白无故的全没了。
钱又不能放进去再生。
就算能再生,也是同个号出来的钱,虽说不是假的,但跟假钱没区别。
盛浅已经在镇上看过了,等明天开门了就去买剩下来的东西。
盛浅晚上和侯桂芳做了简单的两个菜,又给龙雲廷打维持身体肌能的药物,他这种情况,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维持。
也亏得龙家家底硬,否则,以他这样的伤,根本就供不上。
第二天,侯桂芳还是和盛浅一起出门,找了家卖缝纫机的买了台新的,盛浅又买了两套蓝地碎花袄。
剪刀和乱七八糟的线等都买齐了。
龙雲廷一个人在家,侯桂芳不放心,买好了东西就匆匆往家里赶。
左右邻居知道他们家里的情况,不时的瞄几眼。
看到盛浅和侯桂芳前前后后进出数次,忍不住指指点点,背地议论。
“就是那姑娘。”
“那家刚来,有钱的,听说是京里下来的人物。”
“不得了!”
“可不是,那姑娘也不知是福气还是倒霉,摊上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小伙子。”
“从搬进去的那天,小伙子就没醒过。我那时瞅了眼,脑袋包得严严实实的,伤得可重了。”
“只露了个脑袋,下半身全烂了,就算醒来,也是个半身不遂的……”
“这么严重!”
“可不,这事就是医所里打听来的,千真万确。”
几个站在一块闲谈的妇女,七嘴八舌的将龙雲廷传成了个下身腐烂的活死人。
盛浅的事,更是传成了被逼,闹自杀,向龙家讨好处等各种版本。
虽然其中是真的。
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后,盛浅就不再出门,一直在隔壁屋踩缝纫机,哗啦啦的响,侯桂芳偶尔过来帮忙,却发现盛浅用起缝纫机来相当的熟练,就连裁剪布料,搭配,还有在纸上画出来的设计稿,看得侯桂芳有些眼花缭乱。
哪怕没有成品,单看盛浅画出来的设计稿就觉得好看漂亮!
盛浅没有设计那种很大胆的衣服,这个时代还没能接受,除非上电视台走秀,那就不一样了。
现在她走的路线是民众,还有贵圈。
需要平常时穿得上的那种。
盛浅这一忙就忙到了盛冠华从县医院回来,这天盛浅不得不停下手里的活,跟侯桂芳说了声就骑着龙家买来的二八杠回梧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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