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婆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笑一边翻白眼说道:“指不定就是你得罪的人太多,人家报复你,可别想往我头上泼脏水。”
伍芳脸色青白交加,指着安老婆子怒道:“老东西你敢做不敢认是吧?今天村长也在,你不说清楚别想安生。”
一旁站着的戚存义满脸肃然。
“是我做的我肯定敢认啊,可这不是我做的你总不能青天白日冤枉人啊,你要是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做的,你拿出来便是,”安老婆子耸肩,那模样竟和安知南出奇一样。
“你....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事实话啊,谁敢说我说的不对?成天尽想着怎么污蔑无辜之人,也不动动你那猪脑袋想想,老娘这么大岁数怎么去你家剃你头发,你家晚上不锁门?”
戚存义点头,终于开口:“安家婶子说得在理,先不说你家有无上门,就是安家婶子这身体大概也是够不到你家院墙的,再说大半夜被人剃了头发你就一点都没察觉?”
问得伍芳顿时愣住,不自觉伸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是啊,被人剃发自己怎么一点都没发现,闺女也是这样,再看安老婆子一脸坦然丝毫不心虚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想到不是她做的,可眼下村长也叫来了,又有这么多人看着,实在拉不下脸。
想到这里伍芳心里一横,指着安老婆子身边的安重远说道:“把就算真不是你做的,那也跟你家脱不了干系,说不得就是你这老东西教你儿子做的,还有你那孙女,学了那么多年的功夫,肯定会两下子,不是你儿子就是你孙女。”
说自己儿子时安老婆子还没什么反应,可说自家宝贝孙女,安老婆子脸色一沉,幽幽的看着伍芳道:“你再说一遍。”
伍芳被安老婆子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梗着脖子开口:“你心虚了?看来被我说中了,今天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说法,大家都别想安生,哼。”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安老婆子不想跟伍芳这种是非不分的人多说,实在心累,转头看向村长说道:“村长,我看这人八成是疯了,她要真认定是我们家做的,那就让她去报官吧。”
戚存义第一时间就是不赞成,报官那岂不是显得自己这个村长就是个不作为的,这样传出去影响实在不好。
想了想戚存义说道:“要不这样吧,聂家的一口咬定是你们剃了她们娘俩的头发,那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能证明你们昨晚没出去的。”
“这咋证明啊,我们全家昨晚早早就睡了,况且村长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家附近也没什么邻居,唯一的邻居都不在家。”
众人陷入犯难,安知南上前一步,看了看伍芳的头顶开口:“我看伍芳婶子的头顶透亮,一看就是为刀法很好的认才能剃得这样干净利落,我家可没有这样刀工的人。”
“再说爷奶年事已高不可能半夜出去做什么,就是我爹娘也是早早歇息,虽然爹爹力气大正值壮年,但翻墙恐怕是翻不上去的,更别说伍芳婶子家的院墙比村里其他人家的还要高不少,我大哥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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