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启哥哥,那姑娘是谁啊?”女子撒娇般晃了晃贺铭启衣袖,一心想知道那女子是谁。
“一位朋友,你方才不是说想去珍宝阁买些首饰吗,左右现在不饿,先去看看去?”
女子笑眯眯点头,一边走一边开口:“我看方才那女子腰间挂着的翡翠珠子就不错,我也要去买串相同的,还有那女子佩戴的步摇也好看,那样式我还真没见过,一会儿去珍宝阁看看,铭启哥哥,你可是答应我了今日都陪我的,不许食言哦。”
女子自顾自地说话,丝毫没注意到贺铭启眉眼间的不耐烦。
第二日一早,安知南在家吃了早饭后就出门了,途中不忘买份早点,又去医馆抓了几幅中药,这才走去天下楼。
“安姑娘早啊,这么早就过来啦,”掌柜笑呵呵看向安知南,目光在她拿着的中药上停留一瞬。
安知南也朝掌柜笑了笑,指着二楼问道:“昨日一切都好吧?”
“都好都好,我们办事安姑娘尽管放心,吃喝都有按时送上去,昨夜三子还伺候那位公子洗漱了,姑娘不必担心。”
服务这么周到?安知南连忙道谢,转身朝着楼上走。
杨秉庆刚醒来不久,正躺在床上发呆,听见轻盈脚步声传来,且越来越近,想到昨日见着的女子,不由心神一紧。
安知南进屋就对上杨秉庆的目光,见他清醒也不多言,抬脚走到跟前:“早点给你放这儿了,记得吃,这药是去医馆找大夫根据你的症状抓的,熬好了记得喝。”
“多谢姑娘,劳姑娘为秉庆奔波受累,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安知南神色未变,起身走到窗前一边开窗一边说道:“我这些也不是白做的,等你能动了,这些吃穿用度花了多少银子都得还给我的,所以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若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到时候多给些银子就是。”
杨秉庆被安知南的话逗笑,虽然接触不多,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杨秉庆就是觉得安知南不是看银子的人,这样说也不过是让自己心里舒坦一点罢了。
一手按着腰间伤处,一手撑在床边,杨秉庆眉都不皱一下忍着疼痛起身,摇摇晃晃走到圆桌前坐下。
见安知南回头,杨秉庆露出憨厚的笑脸:“我没事儿,总得活动活动,这伤口才好得快。”
安知南不发一言,将床边放着的早点又拿到桌上放下,随后才开口:“一会儿我让店小二把药给你熬好端上来,你还有没有别的需要?若是有我出去给你带回来。”
“确有一事想劳烦姑娘,”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下放在信上,郑重其事的说道:“离这儿不远有一家当铺,名为兴茂,这是我写的信和信物,烦请姑娘替我转交给那里的管事,在下感激不尽。”
见安知南皱眉,杨秉庆连忙解释:“这间当铺是我名下的产业,手头上实在有事需要安排下去,姑娘放心,这间铺子外人不知情,不会有麻烦的。”
“好。”
见安知南应下,杨秉庆拱手作礼:“多谢姑娘,姑娘大恩秉庆至死不忘。”
安知南摆手,拿起信件与信物放在袖中,转身往外走。
先把草药交给店小二,随后便朝着杨秉庆所说的当铺走去。
当铺确实离客栈不远,约莫五分钟的路程,在一处巷子口,铺面不大,进去就是一个高台,四周都被木板挡着,只有中间位置留出了一个脑袋大小的空隙,隐隐约约看见里面一人正在拨弄键盘,这个时间也没有旁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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