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站在门前面对官差,随即安老头上前拱手:“回大人的话,老朽还有一孙儿如今在府城做工,暂时还未归家。”
“这个没事,主事人在家就行,”说完看向安砚书,面带笑容:“安公子,这次殿试榜一出来我们就马不停蹄赶路过来相告,好在提前到了,特意过来告诉你们这个好消息,因着今年与往年不同,皇上是根据你们的考卷直接定下状元榜眼探花的,所以这次不用面圣就能知道自己所属。”
这些安砚书在京城都已经知道了,还是朝着官差拱手:“多谢大人告知。”
另一名官差见人到齐,朝着同伴点点头,将手中文书递给安砚书说道:“这是榜眼的中榜文书,望请收好。”
等安砚书接下后,看了眼热闹等人群,随即从袖中又掏出一黄帛,恭敬举在头顶,提高了音量:“圣上有旨,安家安砚书听旨。”
安家一家忙不迭跪下,周遭人群与县丞纷纷下跪低头。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有学子安砚书,名列前茅,成绩斐然,此次殿试品学兼优,特授翰林院编修,钦此,”说完官差露出笑脸,将圣旨递到安砚湖跟前:“恭喜翰林学士,快快请起。”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安家众人起身,周遭人像是才反应过来,轻声低呼交头接耳细语。
安老头更神似癫狂,整张老脸通红,双眼含泪望着大孙子。
“翰林编修是个什么职位?是官吗?”
安老婆子将安知南拽到身边低声询问。
安知南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毕竟这个朝代前世从未听说,怎么知晓这里的官职信息。
“恭喜翰林学士,贺喜翰林学士,还未进京拜见便被册封,实属罕见,可见圣上看重。”
话虽是奉承恭维,安砚书可不敢接知县这番奉承,连连摆手:“陈大人过奖了,东升文采斐然之人众多,砚书愧不敢当,唯有尽职尽力报答圣上,以不负圣上恩德。”
知县看了眼两名官差,也觉察自己说错话了,笑呵呵点头:“翰林说得极是。”
“两位官差舟车劳顿很是辛苦,家里略备了茶水,还望二位入堂上坐莫要嫌弃才是。”
“不敢不敢,翰林如今位居七品,卑职实不敢当。”
安砚书笑了笑看向知县:“陈大人不嫌弃的话一并进屋坐坐吧。”
陈忠哪敢嫌弃,巴结这新出炉的翰林编修还来不及呢,所以在安砚书说完后连连点头:“不嫌弃不嫌弃。”
按理说安砚书与陈忠同为正七品官职,不该这样上赶着讨好,可陈忠能从偏远荒凉之地调至山清水秀,安定富足的大乐镇,可见也不是一般人。
先不说安砚书殿试一甲赐进士及第,且看他如此年少便由此成就,可见此子不凡,再则又与那位上头吩咐照看好的廖老熟识,日后必定是要鹏程万里青云直上的。
陈忠唯一庆幸的便是早在安砚书中举时就与他交好,他们一家又在自己管辖之地,有这一点交情,日后若有求也能顾念一二。
安砚书将官差与知县请进堂屋,安重远赶忙泡上几杯家里最好的茶叶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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