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瞪大了眼睛。
“小生便是洛霞镇沈家寨沈轩。”沈轩最终还是自报家门。
这个时候,普天之下,没有人不知道沈轩的大名。
“你真的是沈轩,沈公子?”老者眼中漾出了几丝异彩。
“不错,小生正是沈轩。”沈轩镇定回答。
老者扑通一声,跪在了沈轩面前:“沈公子,求你为老朽做主,老朽家实在冤枉,家里死人,还不敢白天发丧。”
沈轩心尖一紧,急忙将老者搀扶起来:“老伯,你不要这样,小生便是为天下老百姓打天下的,
谁若是欺负老百姓,,小生绝不会让他好过,老伯,你也不要难过,先跟小生说说是怎么回事。”
老者抓住沈轩的手,嘴唇微微颤栗:“沈公子,一个月前,本来好好的,可是后来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发丧的队伍停了下来,他们都知道是沈公子沈轩,心里也燃起了希望。
老者原是此地五里外祝家庄生人,家里颇有良田,他为人和善,乐善好施,深受祝家庄其他百姓爱戴。
老者有一名公子,名叫祝融。
此子从小聪慧无比,今年乡试得了前五,明年便打算参加县试,之后赴京赶考,博取功名。
谁知近来天下大乱,祝融便往精力放在了花花草草上面。
一个月前,祝融认识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儿,不及几天,两个人便深深坠入爱河,暗定终身。
谁知,两天前,女孩儿来了,竟然还带来了一名年轻的男子。
年轻的男子扬言要借祝家的宅院,迎娶女孩。
祝融哪里肯愿意,竟然被男子活活打死。
即便祝家要为祝融发丧,也要等到晚间时候,不然男子便要杀尽祝家人,甚至要血洗祝家庄。
沈轩闻言,火冒三丈:“岂有此理,天下竟然有如此横行霸道之人,老伯,你带小生去祝家,小生倒是要会会此人。”
“沈公子,那,那这送葬的队伍呢?”祝老汉流泪问道。
“暂且也拉回去,小生要用这些东西,去安葬这个恶人。”沈轩越来越感觉身上担子的沉重。
义军现在是勇往直前,而老百姓却仍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祝家庄,还未到关门闭户的时候,庄子里的百姓,基本上都早早的关门睡觉。
谁家有小孩哭泣,大人竟然会堵住其嘴,让孩子不再哭泣。
祝家庄,祝老汉家,却又是一番场景。
明明是丧事,但整个宅院里面却是披红挂绿,张灯结彩。
一干下人等,都变成了这个外来男子的下人,为男子的婚礼忙前忙后,不敢有丝毫偷懒。
新娘也着实美丽,只是少了几丝表情,给人一种冰美人的感觉。
男子坐在大厅里喝酒,却听见了外面传了一阵哀乐,心中一时间又是大怒:“是谁敢如此无礼,敢扫本尊之兴。”
“公子,是老朽回来了。”祝老汉走了进来,步履踉跄。
“祝老头,你回来干什么,不是送你儿子上天了吗?”男子看了祝老汉一眼,眼中却是戾气。
“公子,老朽也不想如此,是被逼回来的。”祝老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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