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与斯瓦托普鲁克的轻松心情,他身旁的四个同伴,却没有他这般乐观。
“该死!我加入民兵队是为了成为一个巡逻卫兵,而不是来这里打一场该死的仗!”
斯瓦托普鲁克身后的一个衣着整洁的男人,正低骂的前进着。
他身旁的三人闻言,有的显露出赞同的表情,但也有的变得不屑一顾。
这却是民兵队伍内常见的两极情况。
拉泰的卫兵作为执法者,在封地上拥有着极好的待遇,以及一些特权。
这般好处甚至让卫兵这个职介,成为了拉泰的一个人上人阶层。
哪怕是经营商业的拉泰富户,遇见卫兵都会不自觉的矮上一头。
所以,在过往和平的那些年中,能成为一个卫兵,是当地人梦寐以求的。
但由于竞争压力大,填补上任还得等卫兵出现空缺的缘故。
不少人选择托关系进入民兵队,成为明面上的民兵,等待空缺时机的出现。
于是,就有了骂骂咧咧的这个人。
而那些不屑一顾者,却是实在的想靠本事,加入卫兵队。
就算不成,也能尽自己的力气,成为安稳一方的民兵。
但一路兴致高涨的斯瓦托普鲁克,却不是这两类人中的一类。
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他,是接受了一个民兵父亲的请求,取代了一位青年来此作战。
事实上,那位父亲还花费钱来换取这个机会。
考虑到那位劳德铁匠的想法,斯瓦托普鲁克选择收下钱,留给劳德。
然后自己趁机搭上大军进行的队伍,准备感受故事中的战斗与厮杀。
他呼吸着山风的清凉,在脑海中臆想着自己大杀四方的场景。
前方的卫兵小队长,则是不断的环顾四周。
抿起的嘴角中,带着一股紧张感。
他与后续的这些人都不相同,是前几天被拉泰官方提拔成卫兵的。
原先其实是拉迪亚茨克的民兵成员。
至于是怎么提拔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什么功劳都没有立下,就莫名其妙多了几个手下,还要去攻击山林内部的敌人。
老实说,他有些懵逼。
只是领主的命令不容置疑,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走。
他附近的许多同伴战友,基本都是他这样的情况。
............
拉泰与塔尔木堡的联军,在领路人的带领在,行进了一段时间方才抵达目的地。
前方脚程快的轻武装斥候,已然带回看见敌人营地轮廓的消息。
居于队列最中间的巴纳德,当即下达了原地修整十分种的命令。
修整过后,他立马催促军队前进,直扑被溪流环绕着的大朵白色帐篷花。
很快,众多士卒视野内,出现了层层叠叠的白色帐篷,以及中后地界上的一座高耸的破旧教堂。
这就是库曼人建立于霍恩山脉内部的营地,也是他们此行的目地!
当战争开启的指令下达后,一个个被任命没多久的先头部队的队长,开始呼喝指挥手下前进。
密密麻麻的人影不在顾及遮掩,主动按照训练结成团体,冲击向营地。
而这时,失去了外侧眼线的敌人营地,终于发现了这些不速之客。
一声声刺耳的警铃,在破旧教堂上响起,敲响了一场战争的序曲!
营地内的守军骤然沸腾,嘶吼与慌乱的声响,即使是隔着挺远的斯瓦普鲁克都能听见。
更何况是最前面的那些同伴。
于是,维持着聚拢阵型的大部队,开始变成了尖锥形。
最前端的士卒们,窥见到了夺下营地门户的机会,当即选择了冲锋。
一传十,十带百。
整个阵型的迅速转变为冲锋,就连后面坐镇的巴纳德都没能来得及挽回。
事实上,他一直顾虑的问题中,就有这个!
这些被填充的民兵也好,被提拔的卫兵也好,根本不懂得战略的用处。
一看到好的时机,便会忘却一切,试图取利。
只是,此时的巴纳德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
只得嘶吼着发起攻击的话语。
他知道。
这片营地是以高耸教堂为中心,四散蔓延开来的。
填充其中的是一座又一座的帐篷。
并且帐篷边缘都是一排低矮的尖头木桩。
唯二的进出口,一处是溪流上的木桥。另一处则是水渠的吊桥。
相比与吊桥的不稳定与水渠的深切,溪流上的木桥无疑是个突破的好地方。
而冲锋士卒剑指的,也正是这个方向。
所以,既然已经发起冲锋,那就没有必要在下达相反的指令。
直接乌拉冲锋就是了!
等占领溪流木桥后,才能有机会重新部署战略。
于是,拉泰的士卒在这一声怒吼中,一脚踏入了冰冷刺骨的溪流。
他们在木桥附近,与营地内的敌人,进行了第一波交锋。
由于拉泰军队占据突袭优势,纵然警铃敲响的十分激烈。
营地内的敌人也来不及调度足够的人手。
仓促之下,溪流木桥的另一端,只聚集了十几个盗匪。
唯一称的上是好消息的,就是这十几个人中,有七八个弓手。
只是,这样的消息,对拉泰军队而言,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能够被放在最前端的队伍,怎么会有弓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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