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一条条命令被传达了下去，而石楠也获得了一大波情绪值。
跟着这两家伙一起行动，死亡的概率太大，最好别跟着，一条线路都危险。
而且这两家伙之前招惹的两位战神，一个八阶森蛟王兽，一个七阶大圆满的狼林山主人，都还没死呢。
谁知道这两浑蛋这次会不会去撩拨他们。
这还不算，这两小子坑人也是一把好手，别没事装受伤，指不定又要被坑一笔。
……
当石楠一路走过，看到路人避之不及的模样，忍不住侧头骂道：“曹阳曜，你这人品没谁了！”
空间世界啊，灵道者一大把，遇到的六阶都有不少，看看，把人家吓得！
【来自曹阳曜的情绪值，+111】
曹阳曜一脸冷笑，心里没点数吗？
到底谁是净街虎，问问别人不就知道了，我可没你那么招人恨！
这心思刚出，旁边有人恼怒骂道：“记住前面那两浑蛋的样子，别跟他们一条路，离开得远远的！”
“会长，为什么啊？”
“看到那个大光头了吗？上次引了上百头妖兽追杀我们，现在还剃个光头，说不定就有什么坏心思！”
“……”
曹阳曜扭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咕哝道：“因爱生恨，想吸引我注意，女人真的不择手段。”
一旁的不是别人，正是燕京女子大学的许月灵。
此刻，许月灵身边还跟着不少女生，年纪都不大，看样子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进入空间世界，满脸的好奇之意。
石楠耳力好，余光瞥了他一眼，这家伙真以为许月灵喜欢他？
没看许月灵一脸恨不得砍死他的表情，他怎么就能理解为因爱生恨，故意吸引他注意力呢？
曹阳曜可没这个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石楠说的也许也有点道理，剃个光头，起码能掩盖一些自己的帅气。
自己一心只在灵道上，哪有闲工夫应付这些花痴女人。
于是乎，曹阳曜极其傲娇地走过，看都没看许月灵。
这下子，引得许月灵愈加恼怒！
这家伙，干了坏事，一点不愧疚的吗？
每次还发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息给她，气得许月灵好几次都想打上门去，踢死这王八蛋。
先驱之城。
石楠和曹阳曜如同净街虎，走到哪，哪的人为之一空。
石楠也没在意，边走边笑道：“咱们要去的地方，还得往东走五六百里，快要接近万兽山了，是今天动身，还是等等再说？”
曹阳曜刚想说话，忽然察觉到一点不对劲，马上警惕道：“你怎么知道的？老向太不是东西了吧，转头就告诉你了？”
他还真没告诉石楠具体地点，不过倒是告诉向珲了。
向珲不和他们一道，总不能让老向瞎跑。
可石楠怎么知道的？
石楠嗤笑一声，懒得接话，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好吧。
要不是找不到具体地方，加上这家伙非要跟来，石楠都不想带他一起。
而且曹阳曜说过一些四周的环境，石楠笑眯眯道：“万兽山的往东走八百多里，不过在万兽山到先驱之城的中途，还有一处相对安全一些的险地――猪虎谷。
猪虎谷的名称由来，是因为有人在猪虎谷发现过类似于《山海经》记录的杌异兽。
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杌，一名傲狠，一名难训。”
石楠说着，摸了摸下巴道：“话说，这《山海经》未必就是胡说八道，之前森蛟王林的那只森蛟，和记录中的异兽森蛟，好像也有些相似之处，难怪我们这边称之为森蛟。”
森蛟，在空间世界异族称呼的是独角蟒。
不过怎么称呼，那是双方自己的事，那只森蛟恐怕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称呼它，能吃就行。
石楠一边说着，一边喃喃道：“之前我还没考虑那么多，现在想想，这《山海经》还有那些古代传说中的妖兽、坐骑之类的，是人类自己幻想出来的，还是真的出现过的？
我可是听说过，一部分九阶强者，是有妖兽坐骑的。
现代的强者，低调得很，有坐骑，一般也养在妖兽密集区，有特殊空间法器自然是在空间法器中。
可古代的强者，未必会如此，真要收服了坐骑，骑出来炫耀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那这么说来……”
越是想下去，石楠越发觉得，华夏古代的传说，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秘密隐藏在其中。
古灵道者和空间世界有过接触吗？
那些传说中的神兽、异兽，到底是空间世界出来的，还是地球本身就有的？
如果有，那为何后来又彻底没了踪影？
地球在千年前，到底有没有过灵道的辉煌？
如果有，为何从现在的记录来看，中间出现过一个巨大的断层期，让灵道进入了衰落期？
石楠可是还记得，之前上课时说过，灵道学院出现之前，或者更早一些时候，三阶灵道者都足以开宗立派，称宗道祖。
有段时期，战将级灵道者，在宗派界都是扛把子的那种。
“也许，那些传承千年的宗派，真的有些秘密存在。”
石楠继续喃喃，已经忘了和曹阳曜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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