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久仰,久仰前辈大名,前辈那一身武学都已经登峰造极,据说已经把崆峒的绝学七伤拳练到了极致,本王佩服不已。
可是,长青子前辈,咱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呢?
你们要是真的再这么继续走下去,我一旦没有按时回去,这事情可就大条了啊。”
李睿马上给这些临时客串的绑匪们开始分析他们眼前的情况。
“到时候,出于皇家的颜面,我那个女帝媳妇必然派遣高手出马。就您和那五岳剑派掌门恐怕难得逃出生天啊。”
“应该还好,据我们了解,皇宫内是有一位超级高手坐镇,但皇宫重地,估计他也走不开。
而另外的两位高手,随着东方不败去了黑木崖。
所以,现在女帝陛下能调动的内卫高手也最多在巅峰大宗师境界。
而且人数并不多。
我五大派虽然跌遭大难,但底蕴尚存,现在五大派掌门齐聚,不是朝廷派遣,区区几个巅峰大宗师就能连根拔起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想你们绑架本王来一遭,并不是为了和朝廷火拼的。不然何必这么麻烦?
而且,你们这么一绑架,恐怕埋伏在内卫和皇宫的暗桩也都暴露的差不多了。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是为了拼命?
我不信。”
“看看,确实是睿王,就是睿智。一语中的,我们实际上是来求您帮忙的。”
“求我?就这么个求法?”李睿指了指窗外骑马跨刀,一直护卫在马车旁边的左冷成。
“这也是无奈之举,请睿王见谅。我们想请睿王给女帝带话,请女帝恢复我们五大派的荣誉。至于人员和物质上的损失,我们可以不做计较,但这通敌、卖国的罪名,我们五大派确实是承受不起。”
“不是吧?”
李睿很惊奇的说:
“你们不是应该绑架我以后,给我那女帝媳妇送信,以我的安全为筹码,威胁我媳妇恢复五大派的荣誉吗?
绑架案,应该是这么玩的呀?
你们就这么空口白牙的求我,我不可能会答应的呀。
就算你们投毒、下蛊用一些下作手段。可我一回到皇宫自然有高手帮我祛毒去蛊,毫无作用的呀?”
“哎,不愧是文圣,这天下的心思怕是都长到你的心里去了。我们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要是你能同意帮我们求情,岂不是大家都好。
你也不用跟着我们担惊受怕,我们也不用暴露过多的暗桩啊。
毕竟在皇宫里面安插一个暗桩实在是太难了。如此就牺牲了,太可惜了。
关键是我们之间又没有死仇,何必非要你死我活的争斗呢?”
“长青子前辈,前面的话,本王都觉得有道理。但这最后一句恐怕有点差了。我媳妇可是和你们五大派仇深似海啊。
你们之间几百年纠缠不清,结下的冤仇实在是太深了,必要要以一方的彻底覆灭作为终结。
我舍不得我媳妇的教派被终结,那么就只有委屈你们五大派了。”
“睿王其实大可不必为一个江湖女子而铸成如此大错,其实在五大派中,优秀的女弟子比比皆是,相信以睿王您的风采,想临幸那个,完全不会有任何阻力。”
这话就讲的有点不要面皮了。
自然也是再一次突破了李睿对五大派下限的认知。
堂堂的五大派,可以沦为李睿任意挑选,充实后院的基地。
李睿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这样的五大派培养出来的女人,自己敢要么?要是自己把这种带有极强目的性的女人娶回来,自己的后院怕是立即就要起火。
最后的结果一定就是女帝大开杀戒,一了百了。
但自己的后院那就乱了啊。各女再不能互相信任,这就直接影响到自己黑山卫系统的整体发展。
“呵呵,我可无福消受这种美人恩。长青子前辈,这样的事情就省省吧。”
李睿和长青子聊天的时候,整个马队在快速的向着洛阳郊外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奔驰而去。
正在聊天的李睿,在自己外放的精神力中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情。
那得了自己一首诗作的月灵儿,悄悄离开了那个五人小队,一个人独自跟上了五大派绑架自己的车队。
李睿心中暗暗点头,这丫头真是不蠢,在没有搞清楚具体情况以前,没有对五大派的马队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敌意。
只是就那么远远的吊着这五大派的马队。
而月灵儿的四个同伴都已经进入了洛阳城,找睿丰德送信去了。
她月灵儿,担心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李睿的安危,也就自告奋勇的选择跟踪五大派的马队,而不是回洛阳城等消息。
在神识中看到这跟在五大派余孽马队身后探头探脑的傻丫头,李睿真心是有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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