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了一会,刘贤也将金祎之事一并告知。
刘备听闻后,对刘贤打算也未有不可。金祎是贤臣之后,生死便交由天定吧。
“主公,贤有个不情之请。”刘贤突然说道。
“哦,业平直说无妨。”
“贤之亲兵一直没个军号,如今也算是历了实战,还请主公能为这支部曲取个名号”
刘贤早就有给部曲取个名号的打算,听听什么虎豹骑,白耳兵,陷阵营,白马义从多威风。
只是一直没机会经历阵仗,平白取个名号难免贻笑大方。
一直耽搁到这次,虽然表现平平却也可以取个名字了。
“哎,业平。备早有所言,这是部曲是你私人之物。备绝不干涉,如何能越俎代庖呢?”
刘贤闻言,却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老板和你越客气,越可怕。
客气就是不亲近,不亲近就是疏远,疏远就是怀疑,怀疑就是忌惮,忌惮就是欲杀之......
可怕,可怕。
不行,说什么也要老刘答应!哪怕陪睡一次也行!
不一会,刘贤怀着满足的笑容与庞统走出大厅,屋内的刘备也是满意的笑容。
“来人,将被褥换成全新的。今夜我要与业平抵足而眠!”
天见可怜,全军偏将军以上,老刘除了庞小鸟都睡了个遍。
只有刘贤才睡了一次,今日终于......
“得偿所愿,啊得偿所愿.......”
此战,两千亲兵每人都收割了近十个头颅。
包括周勐邓艾也喜提初斩,当然刘贤还是一样至今也未染血。
杀过敌寇后,两人变化都是极大的。好像瞬间成长不少,气质也退去了七分青涩稚嫩。
刘贤看着门外等候的周勐邓艾,随后像是想到什么,转头表情猥琐的看向庞统。
“业平,你这么看着统干嘛?”
“士元呀......士元先生......”
庞统听着这语调,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刘贤这表情,和刚才老刘的一模一样。
上次叫自己先生,还是江东初识,这次不知道是憋着什么坏呢。
“盘龙,士载都是贤的义子。然贤自知能力欠缺,对于军略之事极不上颤。想让这两个小东西拜士元为师,不知可否?”
也就在前几天,刘贤突然心念一动,决定将两个小子认做螟蛉子。
这会也流行这个,周勐使得铜锤,邓艾用的大刀,只要不是方天画戟就行。
刘贤今年一斤二十七岁,周勐邓艾则十二三岁的年纪。相差的年纪,在这个时代确实隔了一辈,认做义子问题不大。
别问,问就是刘贤也纳闷。八女一个也没中,会不会是自己......
刘贤不仅打算让庞统教授两个义子兵法军略,还准备让孔明教内政,武艺则先周渊带着。
开始刘贤也想过,搞一个“军事学院”“演武堂”出来。
将军二代和军中值得培养的放进去,后面发现可行性不大。
现在正是创业时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要务。又不是人人都像刘贤,好听点不贪权势,直白些懒散无志。
如孔明士元等人,带个两三弟子就是极限了。
但也不是全然没个折中法子,刘贤前日已向刘备谏言过。
武将,无战事时每月除防备的将军。都可以举行一场“军中演武讲坛”。或是孔明士元,或是关张赵黄。或传军略,或讲兵法,或习武道。
文臣反面,刘贤没有治理地方的经验,也就不瞎掺和了。
“业平,汝欲卖弄显才乎?意戏耍于统乎?”
庞统闻言却是不高兴,不是收不收徒的事。而是,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
“嗯?士元是何意。”刘贤不解道。
“天下地理人物都在汝之胸腹中,却对统言不善军略!岂不是恃才而骄。”
“士元,哎,贤真的不懂这个。以前玩三国志,不开修改我用曹老板都打不过电脑了。”
“什么三国志,曹老板?打电脑,为何要打电脑?统听不懂。”
庞统:刘业平疯了,三大军师以后只剩两个。我好难过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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