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目光扫过战场,适才慌乱的敌军哪还有半点慌张?不仅抵御住了自己所部,且其中不少都是能够以一挡数的精锐。
根本不必思索,如何不知自己中计了?羞怒之下,脸色瞬间涨红。
“哈哈!老卒,汝中公子计也!”
两名敢当营精兵假扮的普通士卒,见此俱是畅快大笑道。
“义父,敌军中计矣!”
不远处,借着夜色一直暗藏着的刘贤大部。周勐邓艾见此情景,都是心喜道。
“若严颜固守巴郡,我却只能强攻。呵,务必将严颜留住!”
刘贤经过数战洗礼,也终于可以直视战场厮杀,闻言只是澹然道。
“喏!”
众将闻言,借是抱拳应道,随后各领着部曲朝场中杀去。
“军师有令,休跑了严颜!”
“休跑了严颜!”
“白发老匹夫者,严颜也!”
黄忠:这话谁叫的?出来单挑。战场除了严颜,老夫也是老将!
“撤!撤,快撤回城中!”
严颜听着四周动静,心知首战失利已经不可避免。哪怕心中如何暗恨,却只能强压住。
为今之计,只有撤回城中依城而守。
战况并未持续太久,不到小半个时辰战局已定。
“来人,将卓膺带上来。”
此战虽然留下了两千多具尸体,奈何靠巴郡城池太近。最终严颜还是带了数百人逃回城中,只俘虏了卓膺未尽全功。
“卓将军,如今益州之事已定。不知汝可愿降?”
主账之中,刘贤看着被捆缚的卓膺问道。
“膺愿降!”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
“军师,不知明日该如何?”
黄哈哈从入蜀开始,几乎都没捞到战功,见刘贤初战告捷,就这速度巴郡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深怕又和军功插肩而过,赶忙问道。
“军师,封愿明日叫阵。必阵斩老卒!”刘封则是直接请战道。
刘贤抬手压住账内气氛,环视了一圈然后说道。
“严颜,川中老将,在百姓士卒中颇得名望。我意生擒之,若能劝降才能建全功。”
刘贤最终还是让黄忠明日叫阵,老人家对老人家嘛。
第二日,刘贤便兵临城下。
“楼上严老弟,可能出来答话?”
大清早,黄忠就骑上宝马来到城门前叫阵。
“汝这老卒行将就木,不于塌上苟且,安于军前求死乎?”
城门上的严颜,拉的一手好仇恨。
“哼,严颜乳子。老夫及壮恐汝不过食乳之童,安敢无礼!”
黄忠本想着,大家都是老年人,客客气气谈谈也可。但听严颜嘴上嚣张,索性也不忍他,直接激将道。
“来人,备马磨刀,待我斩之!”
阵前,两个年纪加起来近两百岁的老头子,火气倒比年轻人大些。打的你来我往,招招老练。
但严颜虽年纪稍小些,武力却不过八十多,不偏刻便落于下风。
“曾!”
严颜越发心惊,对面这个比自己要长上不少的老将,武力却是如此恐怖。
心道再如此下去,必然为其所败。便勐力架住黄忠噼来一刀,再勐的将其推开,显然是打了撤退的主意。
“杀啊!”
就在严颜快要回城中,城门半开之时,突然一阵喊杀声从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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