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以有决议。诸将听令......”
其实周勐所言并不是毫无道理,历史上孔明死后南中又叛乱。所以一味以攻心,不是真正的去病根之策。
要治南中,当恩威并施。不仅要此战安定,更要后续的治理得法。
就在刘贤定计之时,建宁城中,孟获也与十二洞主等人商讨。
说是商讨,未免有些抬举他们了。场中氛围如下:
“大王,请与我三万兵马。我即刻率军攻破敌营,必将敌军主帅的脑袋割下来,给您当球踢。”南蛮洞主之一,木鹿大王醉醺醺的说道。
“大王,与我两万大军。必摘下敌首为大王之酒杯。”另一位洞主的金环三结,不甘示弱。
“大王,那刘贤是汉人中有名的文士。传说一夜作诗百篇,称之为诗神,不可小觑呀。”
不同于蛮人,朱褒是汉人且曾做过一地太守,大小也算个读过书的士人。看着场中情景,劝谏道。
“呵,区区文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何须重视?”
“大王,我有部将鄂焕。身长九尺,面貌丑恶,使一枝方天戟,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明日去汉军营前挑战,折其锐气!”
叟王高定对此不屑一顾,对孟获说道。
“哦,竟是如此壮士。便依叟王之言!”孟获闻言,点头答应道。
对于刘贤,其实孟获也不怎么重视。一个文人能有何能?怕战事一起先自己尿裤子了。
第二日,汉军营前。
“呔!汉军可识得你家鄂焕爷爷吗?”
一员五官胡乱拼凑在一起的丑丑蛮将,来到阵前挑战。
“这人,不能杀。当擒之送于庞小鸟,或是其失散多年的兄弟。”刘贤来到寨门上,向下望去,不免恶趣味的想到。
“小旗子,可有这员战将的信息?”刘贤收回心思,向身边的观棋问道。
“公子恕罪,宣传部在南中站点太少。只知是高定部将,颇有勇力。”观棋只能怯生生的答道。
“无事不怪你,是我失误。待南中之战结束,宣传部要好好搭起来,后续事宜找老郭刘子初。”
刘贤说着,手指还不老实的挑起佳人下巴。
周边诸将,各自别过头去,非礼勿视。
“高定的部将吗?嗯,谁能与我生擒之?”刘贤思考了片刻,发话道。
“义父,勐儿请命!”周勐率先请命道。
“小将军,军中刀枪无眼恐有损伤,还是老夫去吧。”黄忠不服老的争功道。
“既是刀剑无眼,怎忍老将军受损?且看小子建功!”
周勐说罢,不待刘贤允许。也不待黄忠再言,已经飞身下楼找马去了。
敢当营特训过的年轻人,从来不讲武德。
“军师,是否让老将前去掠阵?”黄忠对此并不生气,只觉得少年人生机勃勃。
早年丧子,要不是周勐邓艾都拜刘贤为义父。说不得,也想择一收为义子传承衣钵。
“多谢老将军关护之心,勐儿莫道年幼其武艺却差我等不远。区区蛮将,当能拿来。”周渊闻言感谢道。
周勐现在的武力值,虽然还没破九十大关。但也是二流中绝顶的战力,寻常武将都是送经验的份。
“汉军无人否,使区区小子来送死?”鄂焕看着面前,稚气未脱的周勐不由笑道。
“哼,若非义父命我生擒。就你此言便该死矣。”周勐挺枪立马,一对冷眉看着对面鄂焕。
周勐保护刘贤的时候使得是对大锤,临阵对敌则是杆三十六斤重枪。
一者其武艺师承赵云,学的是百鸟朝凤枪法。二者,冷兵器战场一寸长一寸强,没理由自断一臂。
“驾!”
两马加错,一合已定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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