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哈哈笑道,人情来往嘛不能太直白。
“哈,杨兄谦言了。兄腰间挂玉,用喜欢的紧!不知可否割爱啊?”
吴用也不是个痴人,准备投之以桃报之以礼。
“哦,学贤喜欢,尽可拿去。”杨松闻言将腰间玉佩径直取下,抵与吴用。
“君子本不夺人所爱,谁叫用实在爱的紧。不知此玉作价几何?”
“学贤既爱,且拿去。莫以腌臜(语出于宋,理解这个意思就行)俗物,坏你我君子之交。”
待杨松两兄弟走后,也有一辆马车拉着车沉甸甸的五铢钱,送至府上。
第二日,汉中太守府。
“师君,杨主簿求见。”
在后院休息的张鲁,忽然听下人禀报说杨松前来。
“哦,长寿来了?请他进来。”
张鲁不解,怎么杨松突然来到,却还是吩咐了一句。
“拜见师君。”
“长寿所来何事呀?”
张鲁一手捧着书卷,一边问道。
自从印刷书出来好,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文化的垄断。至少,书籍知识的流通更快也更效率。
“主公,祸事矣!”
杨松见张鲁如此,立时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会不论是谋士,策士,论士开口都喜欢这么玩。与后世的标题党,用法相通。
“哦,这是何故,长寿且说!”张鲁闻言眉头一皱,将书放下认真问道。
“师君,马超拥兵三万。且与刘章所部万人,夹击葭萌关。”
“关中人马不过五千,竟攻打了这许多时日。其部不胜不败,不进不退。”
“松得了消息,是马超暗合刘备,正有密谋害师君之意啊!”
杨松言语惶恐,好像不日马超就要投效刘备,继而反攻张鲁一般!
“啊!长寿所言可真?消息确否?”
张鲁闻言心惊,现在汉中可没多少兵马。若真的马超刘备合谋,汉中必危。
“师君,松所言确然。那马超久部庞德,而今正在刘备军中。”
“有庞德中间联络,恐马超当有反复之心,主公且不可不防啊!”
杨松闻言,更是加了把火笃定的说道。
“这,这该如何是好?来人,速请阎圃前来相商。”
张鲁本就对马超有所防范,闻言心中天然的信了五分,忙是向下人吩咐道。
要说张鲁真正的智囊,一直都是阎圃。这么大个事,自然要找之商量。
杨松见状却是并不慌张,军事内政他不擅长。但小人也有小人的本事,比如把控人心。
“阎圃,汝以为马超却否有反叛之心?”
不多时,就见阎圃走入后堂。张鲁忙是将杨松之言告之,而后问道。
“师君,圃以为或有可能,但不得不防此离间之计。当初曹操杀蔡冒张允之事,犹在眼前。”
阎圃思索许久,谨慎说道。
“哎,师君。这马超可非蔡张,曹操能制杀蔡张,而师君难制杀马超啊!”
杨松见此,也是说道。
其实,一切都是张鲁忌惮马超,有忌惮就十分好运作了。
以莫须有罪名,杀岳飞也是一个道理。上面的人怕了,无罪也是罪。
但凡张鲁能够制的住,杨松所言都起不了什么效果。
“然也,然也。长寿可有教我?”果然,张鲁闻言大惊之下,直接问道杨松。
“师君,我等不防传命马超。言说曹操来袭,命其搬师!”
“那马超与曹操是生死大仇,不共戴天。若果无异心,必急而回军。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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