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帐外何事喧杂?安敢扰我好梦。”
一阵吵闹声将夏侯渊惊醒,睡梦中还没缓过神来,起床气不小。
“将军,有支部曲正在袭营。弟兄们大乱起来,还请将军早退!”
也就在这时,一员亲兵急慌慌的闯了进来。
“哼!本将宿营数十年,不过区区袭营尔。敌军有多少人吗?”
“禀将军,大营乱做一团,实难分辨的出来。”
古代袭营一旦成功,必然是混乱不堪的结果。都这会了,谁还有心情关注敌军有多少人,趁机跑路才是大事。
“汝等何须惊惶?快与我战甲,我料其部定然不多。传令众军快快勒令各部,汝等且不可自乱阵脚。”
袭营真正可怕的是,自家军队自乱甚至自己相互打杀起来。
要说夏侯渊真的不慌张吗?不然,心里也是焦急。
但他久受曹操教导兵法,心知身为大将者遇事不可轻为喜怒,否则必为人所制。
大将之喜怒,便是全军之喜怒。
轻喜而骄,骄兵必败。轻怒而昏,昏将必失。
这一点比起他那个打仗基本没赢过,升官基本没停过的哥哥要合格太多。
夏侯惇:人在后方,筑塘屯田,狗日的作者突然咬我。
“将军,快快令部快撤!”
就在这时杨阜也急冲冲的闯进来,慌张对夏侯渊禀报道。
“义山,这是何故?”
那阳平关守军也不过两千余人,自家五万大军那是这么容易被冲垮。
只要抵住阵脚,将偷营变做对敌野战,胜负犹未可知也。
可他忽略了三件事......
“将军,敌军骁勇。非从阳平关而出,而是早早埋伏于山林之间。”
“其领兵之见亦不寻常,进退之间有理有度。营中大乱不休,绝无抵挡可能,若不早时壮士断臂,我大军恐全全尽丧于此也!”
一方是休息好的人人当十的精锐敢当营,一方是一路急行疲惫不堪的曹军。
一方是袭营者,一方是炸营者。
一方敢当营最擅精兵作战,以小博大。一方是马步兵混杂,三万氐族蛮骑一旦乱起来可制止不住。
没说的还抵抗啥,这事老曹来了都不顶用。
大营之外,邓艾命手下曲部见人便杀,遇营便烧。
“杀啊!”
敢当营将士勇不可当,多数曹军还未反应过神便被斩杀。也有一些混乱中堪堪整理兵甲,却没逃过被杀宿命。
喊杀声,哭救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整个曹军大营好像人间地狱......
还在砍杀敌人的邓艾并未察觉,混乱中一名氐族头人打扮的蛮将真靠近自己。
“死来!”
氐王杨千万见邓艾不过少年,但周遭敌军都隐隐有听命之意,想来是此次袭营将领。
若能趁机杀之,不仅战事更易就是事后,魏公奖赏怕是不少。
邓艾身陷敌营,哪怕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却也双拳难尽防住四周来往刀枪。
何况这杨千万能做为一部首领,手下也有些本事。更添偷袭之下,邓艾躲避实难。
待发现砍来刀锋,也只能堪堪扭转身形。
“哼!”
虽躲过致命一击,却也被大刀砍中肩膀,疼的邓艾不由冷哼一声。
杨千万见一击不中也不气馁,邓艾已经重伤,在他看来左右不过再来一刀的事。
要是平常,以邓艾的本事。十个杨千万也伤他不得,这不是身前身后几乎都是曹军,砍杀兴起一时不察。
“哈哈,汝且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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