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军师之谋,汝勿虑也。”徐盛诈称道。
将校闻言却也不疑有他,便下去吩咐。
但城门缓缓打开,曹仁立时率人冲出,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仲达!”
曹仁一眼便瞧见来救的司马懿,劫后余生大喊道。
“仲达,我们再一同冲杀进去,务必夺占江陵。”
逃得一命的曹仁,见全军而来便有意趁机再攻江陵。料孔明以为城北一战能尽灭我军,必不做更多防备,
如此反其道而行之,必能建功。
“将军,如今大军新逢大败,兵无战心将失勇志。我们先撤回大营。再图其它才是。”
司马懿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不看看你身后的士卒。一个个灰头土脸,那还有再战的想法。
城门楼上,徐盛见曹军撤退。便叫来手下校尉,并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
“张校尉,请将此信交付军师,守好城门。”
“将军,这是?”
徐盛并不解释,而是面朝州牧府方向恭敬一礼,许久才见起身。
“啾啾,承明先生,走吧!”
徐盛起身之后,吹了几声哨子。立时从军中走出近百人,这些都是他暗中豢养,只听命他一人的精锐。
徐盛拍了拍这名张校尉的肩膀以示告别,而后在其疑惑之际,一手刀将之打昏。
虽说走也要走的明白,可自己本就是安插的间隙,还有何脸面亲见孔明军师呢?
随即只见这近百人拿出绳索,快速将一端绑在城墙之上,与徐盛潘濬一同速降而下。
徐盛潘濬两人,落在城外齐齐回头看向江陵。
终于还是一扭头,消失与黑夜之中。
州牧府
“哎!我今失文向也。”
孔明登高望远看向北门,神色落寞至极。
实在在大堂中推论,孔明就越发不安。今突闻城北喊杀声渐消,心中几乎肯定。
“先生,定远阵斩牛金,如今重伤正在救治。”
这时马谡也终于前来,并汇报战况。
“定远不愧翼德之子,悍勇已不输大将矣。命医师务必妥善救治,不容有失。”
孔明闻言摇扇吩咐道,见马谡神色就知,虽是重伤却也没危及性命。
“城北传来消息,文向忽然打开城门,放曹军出城。”
“先生,这是文向临走时,所留书信。”
马谡这时神色却是变幻道,他实在担心孔明却也不敢隐藏。
“嗯,幼常不必担心,且将此战斩获汇报。”
孔明笑着示意无碍,只是接过书信的手有些颤抖。
“先生,此战我军折损越六千余人。斩获曹军首级两万三千......”
在马谡汇报之时,孔明也打开书信看了起来:
先生,盛涕零垂拜......
信中除详细交代了前因后果,还有字字句句无不透露,徐盛的感激之情和万般无奈。
“哈哈,公瑾,此次是亮输了。”
这封信又让孔明,想到去世近两年的周瑜,只见他不由满含悲意的笑道。
周瑜总不能一直输吧,遗计且让他赢一次。可自己这一输,输的不可谓不惨烈。
视为衣钵传人的徐盛走了,自己一身本事又该传给谁呢?
幼常,还差些火候。
刘贤好歹有周勐邓艾继承本事,且这俩小子皆展露峥嵘,今后成就不可限量。
庞统虽然也没徒弟,可他儿子庞宏也将就能看。
“嗯,许久不见夫人了。”
孔明想到这,忽然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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