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哥你不要恶心我哦,小心我从此往后炒菜都不给你放油噢!”
木豆芽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继续挑选项链。叶从文也难得老脸一红,难道我用词不当又产生歧义?这一个月来我确实时时刻刻担心莫蔺俞三家高手上门寻仇,白天黑夜,闲下来就慌。
不过看到俞悦悦似乎有点害羞,冷冰冰的脸色瞬间融化,也算大功告成。
“油嘴滑舌,没个正形!白长了一张……脸……”俞悦悦差点说漏嘴,连忙岔开话题,正色凛然道:
“我们说个正事吧。
你想知道锻体术士是什么,更想知道猎魔卫的一切。
恰好对这些辛秘我还是知道一些,若是你告诉我你那些灵药从哪里得来,也许我们可以平等交换信息。”
“这个想法不错,不如你先告诉我短短一个月时间你是怎么从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变成现在这般彪悍的?”
“不要乱用词语。”俞悦悦对叶从文的语言表达能力很是不满,完全就是词不达意信口胡言,怕他再说出什么奇言怪语,连忙自我坦白道:
“自从被某些人野蛮人丢到臭水沟以后,我回家就大病一场,整个万全县的郎中都请遍了,都束手无策。一直熬到第七天,我三叔见我瘦的只剩皮包骨了,成天吃什么吐什么,才决定
冒险一试。
拿出他当年在猎魔卫学徒营做学徒时珍藏的一对双色灵药,磨成粉熬成汤让我连喝了三天,才慢慢地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令人惊讶的是我自从吃了灵药,整个身体体质得到根本性的改变,不仅听觉视觉变得更灵敏,就连学起功夫来也是过目不忘,一学就会。
连我爷爷都夸我是我们俞家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若是有足够的灵药吞服,定能成为我俞家近百年来第一个锻体术士。”
“你爷爷说的对,几十天时间都快顶上我苦练十几年了。”
叶从文知道这女人是个顺毛驴,偶尔赞她几句能开心好几天,只要一开心,能说的不能说的秘密都会陆陆续续跑出来。
“你别来哄我开心,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要不然也不会被你扔到水里……”
“那是因为我最近也挖到了灵药,天天拿来当饭吃,否则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真的?”
“千真万确,童叟无欺。”
“嘻嘻,跟我的想法一样,吃完那些灵药我就开始找人打听你的下落。”
“找我干嘛?”
“自然是想报当日一扔之仇。”
“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我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从犀角象脚下救你一命你不当回事,反而天天记着扔你进臭水沟这点芝麻小事,我要是不扔只怕你性命难保。”
叶从文忿忿不平地说道,这女人记仇不记恩呀。
“可那个时候犀角象已经被猎魔卫的人给制住啦。”
“我背后又没有长眼睛。”
“可是你撕破了我的裙子。”
“不撕破裙子你死的更快。”
“问题是你撕破裙子却没有马上赔我。”
“那条裙子很贵吗?”
叶从文小心翼翼地问道,一条裙子让这女人如此记挂,看得比性命还重,难道这条裙子真的很贵?
那是贵不贵的问题吗?
女人的身体是随便让人看的?不过此时说这话已经毫无意义。想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撕破裙子真的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两人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很久,叶从文只好告饶求原谅。
“等我有钱了,我赔你一条一模一样的。”
叶从文算计着挖到灵药贵点卖给俞悦悦,再拿着多出来的钱给俞悦悦赔一条裙子,除了多费点时间,自己好像没有任何损失。
“猎魔卫的人都是锻体术士,但不是所有的锻体术士都愿意加入猎魔卫保家卫国。”俞悦悦轻轻地说道。
叶从文紧皱眉头,什么意思?怎么跟猎魔卫扯到一块了。
“你该告诉我灵药从哪里得到的!”俞悦悦不等叶从文问话,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叶从文深吸一口气,前后左右观察了一遍,向俞悦悦的耳朵轻轻凑了过去,等了很久才神神秘秘地说:
“这双色灵药,可是我千辛万苦无意中在灵山上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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