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太小了,没听清楚。”
“哥哥!”
“唉,我这妹妹真乖,来,哥哥送你一对双色灵药,这可是贾队长亲口吩咐的,你一定要拿着,要不然他会不高兴的。”
蔺小鱼顿时就急了,立马分辩道:
“贾逍遥说得是我这个妹妹,你怎么能给悦悦姐呢?从文哥你这是故意混淆概念!”
“你刚才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我也再三斟酌了好几遍,他确实只交待我把双色灵药给我妹妹呀。你悦悦姐姓俞,又比我小三天,你也知道他们俞家就她这么一个女孩子,我不给她给谁?”
蔺小鱼见俞从文认真了起来,双眼全是精明的算计,知道他嘴皮子厉害,自己要跟他讲道理,只怕自己没有那个口才。
一双灵动的眼珠子轻轻地转了两圈,顿时就来了主意,抱住叶从文的手臂撒娇般地摇晃道:
“从文哥,小鱼哪里惹你生气啦,我又不是莫仁信,你干嘛这么敌视我,我们将来可是要拜天地的。”
“等你成为锻体术士以后,我俩再拜天地也不迟呀,贾逍遥不是说了吗,等我们都成为锻体术士以后,再来给我们主持婚礼。
以你蔺小鱼的资质,再修炼个四五年,肯定有希望成为万人敬仰的锻体术士,你不要急。”
“哼!没有灵药吃,再过五十年我也成不了锻体术士,还拜个屁!你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灵药不愿意给我,疗伤魔药也肯定也不打算分我咯?”
蔺小鱼生气地看着桌子上的灵药,心中思忖着若没有灵药辅助,只怕再练五十年自己连大宗师都困难。一瞬间也没了演戏的兴致。干脆黑着一张小脸坐在凳子上,冷哼不止。
俞悦悦
见叶从文狠起心来还是蛮决绝的,颇有男子汉气概。再瞧了一眼嘴巴上能挂油瓶的蔺小鱼,忍不住噗嗤一笑。
“蔺姑娘,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先违背誓言,不讲信用的?昨天吃我三色灵药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今天在广场上你又是怎么表现的?
你放心,疗伤魔药肯定是大家一起分享的,只是你现在又没有受伤,自然也用不着这药,等你受伤了再来找我要吧。”
蔺小鱼吃了叶从文的三色灵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这疯丫头是怎么知道叶从文有三色灵药的?难道是他们脱衣服的时候发现的?
俞悦悦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突然就脸红了,在心里狠狠地啐了一口,都准备干坏事了,还有心思先吃灵药,当成春药吃吗?
抬头看见叶从文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立马假装低头仔细查看灵药。
心里暗暗怒斥自己恬不知耻,最近不知怎么了,老是想那些羞人的东西,都是叶从文这个坏胚子成天讲什么泥鳅鳝鱼的混账话,害得自己也变成女流氓了。
她哪里知道,以她武师入门境的实力,竟然敢贸然去吃三色灵药,而且份量过大,那次若不是叶从文急中生智将她的怒火点燃,只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三色灵药的能量浓度至少是双色灵药的十倍,这就好像一个只有一瓶啤酒酒量的人,贸然喝光一瓶高度数的伏特加,一旦药效发作,把人活活醉死都是常有的事。
所以当俞三叔得知她吃了大超份量的三色灵药,吓得俞三叔立即将猎魔卫的导引术传授给自己的侄女,冀望依靠导引术将她身体内多余的灵药能量消化掉,否则时间一长,这个后遗症不仅会拖累练功的进展,严重的话还会伤及身体。
可惜俞悦悦根底太浅,接触功法时间有限,诸如吹响呼吸,如何入定的入门导引术一窍不通,练了好几天却没有任何效果,身上那些红色的蚯蚓纹路反而越来越显。
体内多余的残留能量越积越多,似乎连带着身体都起了反应,脾气变得急躁,脑中旖旎的想法也越来越多。
<b/> “谁叫你当着那么多人向我表白的,好好的宗师营不去,硬要留在武师营里陪我保护我,我一时感动自然控制不住了。”
蔺小鱼恼怒羞愤难当,腾得一下站起身来,指着桌子上的几根灵药大声嚷道:
“你们兄妹两联合起来欺负我,不就是想独吞我的双色灵药和疗伤魔药吗,把我蔺小鱼当成什么人了,不就是两根灵药和疗伤魔药吗,我给你们就是了。
从文哥,以后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话刚落音,竟然向外面冲去,打开屋门,头也不回地跑了,远远传来抽抽泣泣的声音。
俞悦悦面带忧色地看着叶从文,轻轻地建议道:
“小鱼好像生气了,你要不要去哄哄她?”
“今天要不是我运气好,有一大帮兄弟姐妹帮我出头,只怕我这个时候已经被莫仁信给轰出猎魔卫学徒营了。
这丫头做事从不过大脑,脑袋一发热,什么事情都敢做,也不考虑任何后果,她不理我我还乐得清闲。”
叶从文气呼呼地说道,一想到今天的危险境地,要不是莫仁信被一群女人给揍得说不出话来,只怕自己已经打包回铁塔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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