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顿时就哇哇大叫,还未喊上一声,人又落在叶从文的怀里,蔺小鱼惊魂甫定,睁眼看时,只有一张噙满笑意,满是捉弄神情的俊脸。
蔺小鱼将螓首深埋在叶从文的胸膛中,想到俞悦悦之前说的话,深有同感地骂道:
“悦悦姐说得很对,你这坏胚子老是喜欢捉弄人!”
“小美女,哥哥带你玩水好不好?”
叶从文想着周围观众千千万,正是自己表演的最佳时间。今天干脆给众人树立一个为博美人一笑而不惜性命的形象,以后再开着舫船去深山老林寻刺激也就理所当然了。
这真是意外之喜呀!顿时来了表演兴致,小心翼翼地把蔺小鱼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护在身前,抄起一对木桨,使劲全身力气。
没过三五分钟,整条船就像一条浪里白条,自由欢快地在水面上飘来荡去,时而侧着船身,时而倒立船头,简直就像杂技表演一样。
看得周围船只上的女人欢呼雀跃,都嚷着要自己的情郎带自己这样玩水。
气得船只上的男学徒对叶从文怒目而视,大有生吞活剥叶从文的冲动。
俞悦悦看了一会儿,突然心里不舒服起来,放在半个多月前,这个小船前面的人可就是自己啦!这家伙胆子不小,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跟蔺小鱼玩得如此暧昧!
不过看到蔺小鱼一脸兴奋雀跃的模样,有时吊在叶从文的脖
子上,有时趴在叶从文的背上,有时跟叶从文手牵着手分别站在两边船舷上,更夸张的是敢站在叶从文的肩膀上!
胆子似乎比叶从文还大,不禁扪心自问:众目睽睽之下,若是换成自己,也敢这么肆无忌惮吗?
过了良久才摇摇头,若是在铁塔村那无人的山沟里,也许自己有那么一丝冲动,放在这里,确实万万不可。
叶从文玩了有半个小时,会玩的花样全部来了一遍,才慢慢地载着蔺小鱼回舫船,将蔺小鱼送上舫船后,叶从文又飞快地往远处划去。
正在众人不解时,叶从文竟然飞速冲刺,最后轻轻一跃而起,竟然连人带船一个跟斗飞上舫船,双手举着小木船,安安稳稳地落在甲板上。
“哇!我现在相信悦悦姐说的话了,原来小木船真能飞上两米高的悬崖!”
蔺小鱼在一旁摇着俞悦悦的手臂兴奋地说道,眼眸中噙满崇拜之色,心中琢磨着什么时候有机会了,也要去俞从文老家坐船挖灵药。
叶从文举着小木船来到船尾后面,将其放回原处。总得来说,两个小木船轻便牢固,灵巧多变,去深山溪沟里寻找宝山,应该没有问题。
抬头看着天色,估计已是四点左右,对着俞蔺二人询问道:
“大船小船都没有问题,房间怎么样,合不合你们心意?”
一眼看到俞悦悦似有话要说,又连忙补充一句:
“临时住房,就不用太挑剔了,能住人能睡觉就行。”
一句话把俞悦悦想说的话全部给噎回去,只好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蔺小鱼跟众人吩咐了几句,便随着俞家兄妹骑马往回跑去。
叶从文见俞悦悦闷闷不乐,只好把自己之前的计谋跟她简单叙述一遍,顺便抱怨一声:
“那天晚上你都敢跳船,今天怎么突然怂了?”
俞悦悦一听,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疯狂的举动,连自己两个丫鬟都拉不住,脸上一红,立马辩驳道:
“要演戏就演全套!现在蔺小鱼是你的未婚妻,我有什么好跳的?”
“说得也对,要不,我还是教你骑马吧!你悟性太高了,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叶从文知道俞悦悦是个傲娇女,只要顺着她意,夸着她来,比小孩子还好哄。
果不其然,本来在心里暗自发誓要单独验证自己骑术成果的俞悦悦心又软了下来。
“仅学一次就自己单干实在太过危险,保险起见还是再学一次吧。”
俞悦悦在心底暗暗想道,犹犹豫豫地上了叶从文的马。
“小鱼妹妹,我们再赛一场,看谁先到武师营!”
蔺小鱼兴致高涨,也不回话,连忙扬鞭启程,意图不声不响跑到前面去。
不一会儿,两马三人叫声震天,向着猎魔卫训练营飞奔而去。
赶在天黑前,三人终于回到训练营,刚进大门,就看见练成成脸色阴郁地跟门卫在那聊天。
俞悦悦有些尴尬地从马上跳下来,向着自家表弟问话:
“练成成,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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