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被你一打断,一首注定千古流传的好诗让我给忘掉了!”
俞悦悦见叶从文竟然敢倒打一耙,闪烁其词的样子肯定是在诋毁我。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不问话你念得头头是道,我一询问你就瞬间健忘,当我好忽悠呀?
“少在我面前耍心机,我刚才怎么听见彩虹两个字,你是不是偷偷在诋毁我妈妈?”
“俞悦悦,你不要在这随意栽我的脏,有彩虹两个字就是在非议你母亲?那以后是不是天上出现彩虹都只能说:
俞悦悦快看!你妈妈上天了!”
“你妈妈才上天了呢!张嘴就来,这么大个人了也没点忌讳!”
俞悦悦大为恼火地反驳道,当想到叶从文是个孤儿时,沉吟片刻,反而深深后悔自己嘴无遮拦,低头认错道:
“我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倒希望她在天上时时刻刻看着我呢!你妈妈虽然极端了点,但本意还是为了你好,她就你这么一个乖女儿,还是少跟她对着干的好。”
叶从文觉得说练彩虹上天了确实不妥,这不是在咒她吗?还敢生气,你不给我一巴掌我就暗自庆幸了。
一时之间,两人陷入了沉默,走了足有三分钟,俞悦悦突然意识到气氛有点尴尬,只好穷追不舍地问道:
“你刚才到底作了什么诗?念给我听听嘛,之前听着好像挺押韵的,若果真是首好诗,我帮你誊写出来,寄给万全县诗词社,说不定还能卖钱呢?”
卖个鬼的钱!不被喷得狗血淋头已经很给面子了,想到我嘴里套东西,你还嫩了点。
叶从文抬头一看,藏书阁正在眼前不远处,立马转移话题道:
“晚上有时间了再告诉你吧!进了藏书阁你尽量找关于猎魔卫三四百年前的史书,我总觉得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大事。”
“三四百年前?那正是大夏王朝慧宗皇帝打压异端邪说的时候,基本上针对的都是夸夸其谈的书生和一些散播迷信的不良方士,怎么会跟猎魔卫扯上关系呢?”
“什么叫异端邪说?”
叶从文见俞悦悦学识渊博,看样子这次找对人了。连忙出声请教。
“鬼神祭祷、谶纬符箓,金丹朱砂———你连自己做的诗都不肯告诉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呀?”
俞悦悦骄傲地把头一扬,不无得意地瞧着叶从文,倒要看看你识不识相。
一句话差点把叶从文噎住,沉吟片刻,觉得还是办正事要紧,一咬牙就豁出去了!不就是打油诗嘛,缝缝补补拆拆合合不就有了?
“你可真会找时候伸手呀,罢了罢了,我这纯属打油诗,听了可不许发火。
第一句:
二九少女貌如花,”
俞悦悦点了点,表示非常赞同叶从文的观点,二八少女根本就没有长大,何来美丽可言?都说女人十八一枝花。
“谁人不想娶回家。”
俞悦悦白了叶从文一眼,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
“金风玉露隔星河,”
俞悦悦暗道平仄不搭,韵律欠佳,辞藻堆砌,略显突兀。
“鹊桥还须彩虹搭。
你自己好好品品,没有不尊重你母亲吧!再说我练阿姨是什么人,我以后求她的地方还多着呢,孝敬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编排她的不是呢?”
俞悦悦听出里面的调侃味,恼羞成怒地问道:
“你求她干嘛?”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跟她非亲非故的,还能求她干嘛,自然是想认她做娘咯———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万一她看我可怜,拿我当半个儿子疼爱,我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娘?”
俞悦悦看着一本正经的叶从文,心里又羞又气,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厚颜无耻活泼开朗的孤儿呢?
别人正常孤儿都是一副忧心忡忡郁郁寡欢的样子!哪有你这么涎皮赖脸神采飞扬的?只能没好气地反驳道:
“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房吗?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没个正形,也不知害羞,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就是人大了才想找人搭座彩虹桥渡河求偶呀,小小年纪谁考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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