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出人命,还有不能使用武器,学徒营规矩,学徒之间切磋武艺绝不允许动刀动枪!只要你是赤手空拳,随便你怎么整。你小子问这个干嘛?看你这兴奋劲,难不成你想带匕首上去搞偷袭?”
秦诚若有所思地问道,睡意已经让俞从文给吓跑了。
“我又不是傻子,哪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捅死了人岂不是要蹲大牢?到时候铸鼎宝药哪还有我的份!”
“你知道就好!你大清早跑来就是问我这些破事?你知不知道现在才七点钟?”
俞从文见秦诚脸色越来越黑,决定拿秦诚试试灵药淬体后的实力到底能达到哪个境界。神神秘秘地说道:
“秦老师,小心隔墙有耳,我们进屋再说。”
俞从文早就知道每个导师的屋内有个密封的练功房,隔音效果很好。
秦诚半信半疑地往屋内走去,俞从文跟在身后把门窗都锁好。二人脚步极快,片刻就来到了练功房,秦诚将几道厚重的棉絮门关上,示意俞从文可以说正事了。
俞从文掏出一截足有两
斤多的四色灵药,一边吭哧吭哧地啃着,一边借着夜明珠的光线打量着室内的装饰,四面上下都是厚厚的隔音棉墙。
“这么厚的棉絮,起码有三尺厚,我们在里面打起来了,外面也听不到吧?”
俞从文用拳头往棉絮上捶打了几拳,颇感兴趣地问道。
“嗯,不要磨磨蹭蹭,有话直说,对了,你小子不要把红薯皮吐在地上。”
秦诚耐着性子回答道,见俞从文吐了一地的皮,忍不住提醒他要讲卫生。
俞从文东拉西扯全是一些闲篇,等到秦诚终于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时,俞从文对着秦诚就是一拳。
秦诚大惊失色地倒退几步,俞从文的破风拳他之前是见识过的,虽然迅捷霸道,但在自己这个大宗师圆满境巅峰导师的眼中,并非不可战胜,只要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俞从文简直游刃有余。
谁能料到俞从文晋级大宗师圆满境后,这门拳法竟然强悍至此,一招一式快到突破音速,力道仿佛要把空气都要撕开一样!
秦诚仓皇失措,不得不出手应付,双掌横推而出,与俞从文的拳头碰撞的一刹那,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后退四五步!
强行压住翻腾的气息,失声叫喊道:
“你小子吃了什么东西?怎么突然这么厉害!”
俞从文见偷袭得逞,哪容他喘息翻盘,风驰电掣般将一百零八式破风拳使了出来,追着秦诚打了足足十来分钟。
秦诚可谓憋屈到了极点,堂堂武师营公认修为最高,战斗实力最强的导师竟然让自己的学徒给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起初还认为自己被俞从文偷袭错失先机才步步败退,想着一旦等自己的真正实力发挥出来,自然能反守为攻。
谁知等了好几分钟不仅找不到破绽,反而让俞从文逼得使出了十二分力气才勉强接住十之八九的拳头。幸亏密室里没有旁人,偶尔被俞从文揍上几拳也无人知晓。
秦诚边打边退,强忍住疼痛把平生所学一一施展开来,逼到急处,已经没了比武切磋的成分,渐渐演化成生死间的搏斗。一拳一脚再没了平日稳重的风范,拳打脚踢,闪躲挪腾,尽往要害处攻击。奈何俞从文的破风拳密集如暴雨,迅捷如狂风,快到极致时就像一块密不透风的围布,将秦诚围在角落里殴打。
堪堪几分钟时间,秦诚就像度过漫长的冬夜,也不知自己被打了多少拳,反正自己的拳头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俞从文的身体。
正在自己绝望到想要开口投降时,忽然眼前一亮,俞从文竟然主动退后三步,朝着自己拱手请教道:
“秦老师,你看我这种打法能不能夺得铸鼎宝药?”
秦诚停下毫无章法的双手,拿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定睛打量了俞从文一眼,发现这家伙汗水直流,跟个小河在流淌一样,整个人虚弱不堪,立马就醒悟过来,朝着俞从文责备道:
“臭小子谁让你浪费四色灵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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