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阳和刘静共处一室,氛围瞬间暧昧。
虽然有两个卧室,但是这种类似小家庭的氛围感,却让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之前发生的某些事情。
之前,在吉光斋,要不是被某人打扰,俩人已经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所以房门一关,两人面面相觑。
可又顾忌房间里会有窃听器一类的东西,韩景阳也不好说些什么。
虽然李建军隐晦表示房间里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那种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谁敢相信?
真正的实诚人,可爬不上那么高的座位。
刘静沉默片刻后低声问:“老板,这家人到底什么身份?”
“别管那么多,只要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就行。”
“哦,”刘静嘟嘟嘴:“那个女鬼……”
“哪有什么女鬼,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吗?就是一团融合先人残留意识的炁。”
“也算女鬼吧。”
“硬要说,也确实可以算。”
“那能不能交流?”
“想什么呢,真要有那样的好事儿,我立刻转行当捉鬼师,天天捉鬼逼问口供去寻宝,这不比当风水先生潇洒?”
“那你收她干啥?”
“或许可以制作成式神。”
“式神?”
“嗯,从那个东瀛鬼子手里缴获一个式神令牌,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式神不是鬼吗?”
“不是,更像是人为制造的一团炁,只不过外形更像人或者传说中的神灵。”
“听说安倍晴明的式神还可以干家务……”
“想多了,那是人为操控的,”韩景阳想了想,悄声道:“其实我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阴阳师,只是表现形式不同,实际上已经可以操控某些鬼神,例如关公像里的关公。”
“啊?”
“本质上都一样,炁与炁场的融合体,如果把炁当做水,那么炁场就是不同形状的玻璃瓶子,把水装进关公形状的玻璃瓶子内,这就是关公,装进菩萨形状的瓶子内,就是菩萨,本质上并无区别,当然,炁的形态和属性千变万化,比水要复杂千百倍,所以形象有许许多多种,就像人,本质上都是碳基生物,但五官形体以及性格气质却各不相同。”
韩景阳耐着性子给刘静科普他对玄学的认知。
真假?
无所谓了。
反正我现在就是这么认为的,就算以后有什么新的发现和认识,再打补丁也不迟。
至少现在用这一套理论可以忽悠住绝大部分人。
谁来问,也是这一套理论。
不服气?
有本事你也去抓个“鬼”给大伙儿看看。
玄学也需要用事实说话。
我不但可以抓鬼,还能让大伙儿看见我抓鬼的全过程。
不服或者不相信也只能憋着。
刘静听完之后,忽然发了一条信息:“老板,这房间里会不会有窃听器?”
“无所谓,咱们聊得都是大实话,不怕窃听。”
“哦。”
考虑到可能有窃听器。
俩人简单洗漱便各回各的房间睡觉。
六点钟。
韩景阳被床头的电话惊醒,随手接起来。
“韩先生,我是杨波,早餐准备好了,飞机也已经开始准备,您看……”
“知道了。”
韩景阳爬起来,去敲刘静的房门。
刚准备敲,门忽然打开,刘静瞪着惺忪的眼睛站在门后,一边打哈欠一边挥手:“老板,早啊……”
韩景阳却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这个女人……在家也这样?
这睡衣也太随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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