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县县城应该还有一名嫌疑人,为了不暴露身份,应该是没有进入华生家所在的大院。但现场一定有一个作为合伙儿人的本地人,在密切地关注小江。
合伙儿人亲眼目睹小江被带走后,应该是按照和嫌疑人的约定,第一时间给华生家打电话。为了不暴露自己,说了普通话。
电话打完后,合伙儿人应该是要和这名待在县城的嫌疑人见面,还要返回华生家的附近,密切关注华生家的一切动向,发现警方介入后还要向这名嫌疑人通风报信……
当然这一切都是皮特的猜测,也许待在县城的嫌疑人压根儿就不存在,合伙人全是通过电话和这伙儿嫌疑人联系的。这样一来,嫌疑人还是三个人,案发后全部都在邻县蛰伏。
可皮特总觉得嫌疑人一定是在梁县留了一人,合伙儿人只是临时合作的关系,嫌疑人不可能放心地让合伙儿人一人在梁县大包大揽一切。
另外,嫌疑人肯定不会给合伙儿人留下自己丝毫的身份线索,以免日后暴露。
所以,皮特感觉嫌疑人和合伙儿人之间应该主要是通过见面来保持沟通的。嫌疑人甚至都会隐瞒入住的邻县宾馆名称,以及及房间的电话号码等这些有迹可循的信息。
这样一来,嫌疑人肯定会在梁县留下一个联络人。嫌疑人也就由三人变成了四人,梁山一人,入住邻县宾馆的三人。
至于神秘的第四个人,是在梁山上的车前往邻县的?还是一直就在邻县坐镇、等二个嫌疑人带着小江抵达邻县后一起入住宾馆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皮特继续思索,合伙儿人应该是和待在梁县的嫌疑人频繁见面互动。最后时刻,嫌疑人应该是让合伙儿人去桥下等钱即可。
可合伙儿人没等到钱,却等来了一堆石头,没准儿还差点儿被石头砸中脑袋,恼羞成怒之后,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返回梁县。
此时合伙儿人已见不到县城的嫌疑人了,可华生说举报人打电话告诉他有人带着小江正从城西进入县城,说明合伙儿人也掌握了这伙儿嫌疑人的动向,肯定设法联系上了其中一名嫌疑人。
可合伙儿人又是如何联系上其中一名嫌疑人的呢?
皮特苦思冥想了一阵,大概有了头绪,合伙儿人应该是用了自己前几天用过的办法,那就是在和梁县的嫌疑人在邮电局见面之际,竟然偷偷记下了嫌疑人和同伙儿联系时拨打的电话号码。
现在钱没到手,梁县的嫌疑人又销声匿迹了,正好手里还有一个电话号码,赶紧打过去质问。
有可能是二个嫌疑人已经带着小江去梁县了,神秘的第四个嫌疑人还在房间内,正好接到了电话。
因为第四个嫌疑人应该不知道待在梁县的嫌疑人耍了滑头,私吞了合伙儿人的钱,所以百般辩解己方没有过河拆桥,肯定是合伙儿人去得太晚而被别人捡走了钱。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第四个嫌疑人很可能说了实话,即现在自己人已经开着车将从城西进入梁县县城,不信你可以去当面对质等。
合伙儿人知道就是当面对质也是死无对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警方和华生举报。而气急败坏之际,肯定忘记掩饰自己的本地口音了。
而第四个嫌疑人也隐隐觉得合伙儿人有可能会反戈一击,所以赶紧退了房,溜之大吉。
皮特现在有所醒悟了,以前以为嫌疑人和合伙儿人在合作蜜月期内,所有的信息情报共享,看来还是有所偏差。
合伙儿人应该是大概知道嫌疑人在火电厂一带活动,至于嫌疑人作案用的是212吉普车,这没有什么秘密,因为合伙儿人亲眼看到了车。
嫌疑人应该和合伙儿人一样,都向对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互相都留了一手。
皮特知道此事现在还在持续发酵,否则窦警官不会给华生写信,而且信中还提及华生要留心陌生人的电话。
这充分说明这个合伙儿人,也就是举报人,应该已经冒险电话联系了窦警官,想了解嫌疑人身份的信息。
合伙儿人绝对是想找到最后一个嫌疑人要回自己应得的钱,或是直接去报仇雪恨。而且此人很有可能会来找华生,询问华生是否有最后一个嫌疑人的身份信息。
皮特:“刚才窦警官在信里说的事儿,你是否有同感?也就是说你是否觉得嫌疑人打来的第一个电话口音,和举报人打来的最后一个电话的口音,有非常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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