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黑走到了天亮,正午时分开始休息,一直到傍晚傍晚时分这个小女孩终于醒了过来。
对于一个可能只有六七岁的孩子来说看着骆千墨和富有福两个陌生人一时间被吓哭了,好在富有福那张圆圆的脸天生讨小孩子喜欢才稳住了情况,之后这个小女孩就一直粘着富有福,对此富有福倒是乐在其中。
女孩子叫萧云,说是跟哥哥一行人一块骑着骆驼来此,吵着要找哥哥,对此两人只能答应下来稳住孩子的情绪,只是这茫茫大漠又该到哪里去找她的哥哥呢,而且依照黑蜥佣兵团的作风,只怕他的哥哥已经凶多吉少了。
日近黄昏,金色连成一片颇为壮观,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地平线。
两夜的兼程两人至少行动了有上百公里,依旧没有看到一座城或部落,感觉是在向西沙州的边缘而行。
入夜,按着长舌蛙的指引两人再次上路,只是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了富有福的抱怨声。
“唉,唉,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又饿了?不该啊,不是刚喂过你吗?别偷懒啊,你可是头驼,你不走都走不了啊。”
富有福拍着头驼屁股大声呵斥着,只是任他怎么拍打这头驼就铁了心往那里一站不肯往前半步。
这才刚出发没一会儿这头驼就撂挑子了,这可把富有福急坏了,今天由他骑着头陀指路,瞥了眼在后面乐坏了的骆千墨,富有福轻咳一声,将骑在他头顶的萧云递给了骆千墨,自己则是亲自下去跟这头驼理论了起来。
只是好半晌也没有跟这头驼搭上话,富有福当即这脾气就上来了,拉着骆驼的缰绳生拉硬拖好歹是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这骆驼又站着不动了。
富有福也跟这头驼叫嚣上了,使了吃奶的劲如纤夫般拉着缰绳就这么一人一驼跟拔河般谁也不让着谁,不多时兴许是头驼觉得太幼稚了主动往前走了一步。
结果富有福收力不急就这样蹬蹬蹬往前走了好几步,咣当一下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稳住身形后捂着鼻子幽怨地看着那只傲娇的头驼。
“你,你等着,明天的饭没有你的,饿了就去吃土吧!”富有福竟然跟一头骆驼怄起了气,而且看样子是会说到做到。
只是头驼似乎懒得搭理他,用蹄子在黄沙上刨出个坑卧了进去。
“明天就让你饿肚子,到时候就知道谁是老大了......还有,这怎么有面无形的墙啊?我这挺拔有型的鼻子不会塌下去了吧?”富有福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在空气中触摸着,转头向骆千墨示意。
“空气墙?怎么可能,这大漠中怎么会有空气墙呢,你是不是撞傻了?”骆千墨不信但还是下马查看。
他按着富有福的指引伸手触碰竟然真的触碰到了一个边界,触感如金属轻轻敲击还有轻微的声音发出。
这......骆千墨一时间也有些傻眼,从未听说有人在西沙州碰到空气墙,只是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揉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这......不会是鬼打墙吧!?”富有福说完下意识后退一步。
骆千墨呵呵一声,多大的人了竟然还相信这种说辞,触摸着空气墙他走了有百十米竟然还存在,按照他的认知这应该是某种法阵的效果,只是能覆盖这么大的范围这个法阵的布置者一定是位大能。
很多东西都在人魔大战时丢失了,现在流传下来的法阵都十分肤浅,而且因为需要提前布置才能发挥作用在实战中并不实用所以会铭刻法阵的人已经基本失传,有人说刻纹是法阵的演化但究竟如何至今还没有定论。
骆千墨敲打着空气墙询问道,“你有什么办法破开这个法阵吗?”
“啊!你问我啊?”富有福指着自己满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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