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那个实力啊。
毕竟,谋反又不是比拼球技,那得看战斗力。
禁军都被我带成战五渣了。
我拿头谋反啊?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高俅跪在地上,委屈的直摇头。
赵烁看着委屈巴交的高俅,气不打一处来。
“陛下,老臣拳拳之心,对大宋忠心耿耿,此情天地可鉴,鬼神可证。”
高俅被自己这番话术感动到了,表达核心思想的时候还抹了一把鼻涕,擦了一把老泪。
他现在难得赋闲在家,女人热炕头。
可不兴出事啊!
“你的忠心朕懂得。可是,你为先皇准备禁军护他南行,意欲何为?”
赵烁说的是自己黄袍加身当夜,宋徽宗就带着童贯难逃。
高俅也想去来着,结果没赶趟。
所以就派了亲信跟随宋徽宗。
这一跟随,那就不是简单的护驾了。
而是高俅授意他的亲信将大宋黄河以南大片国土的税收全部垄断。
美其名曰是为了孝敬徽宗,实则他跟童贯是打算另起炉灶。
念及于此,赵烁直接开门见山:“高俅,朕跟你说了吧,你做的那些朕都知道。”
“你跟童贯虽是先皇的卧龙凤雏,可你们二人八字犯冲。”
“我断定,过不了几天你们就会打起来。”
“到时候童贯身死,你高俅在汴梁城内的官职也将不保。”
赵烁一番言语,说的高俅汗流浃背。
他跟童贯之间的派系斗争已经持续了好些年。
现在正是白热化的阶段。
童贯的党羽恨不得将他扳倒,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陛下,老臣也是个受害者。”
“呸!”
赵烁一口唾沫直接怼了回去。
高俅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言语。
片刻后,赵烁说道:“高俅,朕念你多年为大宋效劳,也有一些功勋。所以你另起炉灶的事情,朕不是不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不过那毕竟是掉脑袋的大罪,你说朕该如何安置你?”
“陛下,老臣……”
高俅不知所措,一张贱嗖嗖的奸臣脸顿时老泪纵横。
“陛下,老臣懊悔,可老臣并没有南下。这足以说明老臣的心还是向着陛下您的啊。”
赵烁略感一点恶心。
不苟言笑道:“当真心向朕?”
“老臣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行了,这件事先放在一边,还有人弹劾你中饱私囊,拦截军饷,这事你做何解释?”
高俅顿时无语。
恨糟糟的咬了咬后槽牙,心里直接骂娘。
这TM的谁弹劾的老子啊?
大宋军伍贪污个三瓜两枣,那不是跟河水一样平常吗?
谁?
是谁给皇帝通风报信的?
出来,老子打死他!
心里如此啐骂,嘴巴却相当老实。
“陛下,老臣两袖清风,不知谁给老臣扣这屎盆子。”
“军饷自古是国之根基,老臣岂能插手?也不敢插手。”
“倒是我大宋军队贪腐之事,老臣略知一二。”
“哦?”赵烁眉梢一簇,抬手示意:高卿继续!
“老臣做太尉,统领禁军那几年。京师倒是干净,鲜有军饷黑幕发生。但是大宋各地驻军,情况复杂。”
“陛下可知,我大宋军队派系复杂,往往朝廷任命的将军,人在京城,可是他管辖的军队却远在关外。”
“这便形成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处境。”
“爆发战事,这是败军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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