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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姿浅笑了一下，这个时候，老谭突然发现，原来她浅笑的时候，隐隐是有两个小酒窝的？
这，也太好看了吧？
自己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
「先村的项目，是我让老夏提出来的换合同的。」
老谭眼角跳动了一下：「我想到了。只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坦然地给我交待。」
「三部的所有人员还有工厂的刘旦，许一山，都给我。」
这一点，他肯定也想到了，完全没有任何的意外表情。
眼皮子眯了一下，并没有明确点头的意思。
「我本来是想用另一种方式离开的，比如，让他们自己提出来离职再转到我那里。又或是苏勉因为某些事情开了谁，但我觉得，你和我之间，用不着这样。」
柳安姿声音细细，不像平日里的英姿。
仿佛要给二人的关系在回忆的同时，打上个标记似的。
老谭已经预想过各种双方对峙下的场景，可能是双方暗地里交手数个回合，然后最后决战什么的。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柳安姿居然会在事情刚刚开始就直面他了。
而且说得很坦荡，要项目，要人的，这么一下子，把老谭突然整不会了。
她是不是自己把剧本给换了？
正常决裂，不应该是这么温和的啊。
现在的柳安姿，怎么有点像自己的父亲或是兄长要礼物似的？
老谭还在愣神的当口，柳安姿再次开口：「之前，我在公司还有百分之十的干股，用其中一半的股，来换我刚刚的条件。还有百分之五，如果你愿意，就换成现金给我。一次性或分期给都行。」
「至于其它的，我就没有要说的了。我的条件就是这样。你看看，是考虑一下还是怎么样？」
老谭失神了一下，这个条件，不是柳安姿要得太多，而是要得太少了。
一个先村小项目，外加不安分的三部人手，换一半的干股，不要太划算哪。
这和他原来的预期上限付出或损失数，几乎不到一半哪。
「你？」老谭想说的是，你居然要得这么少？
柳安姿往回靠了一下，贴着椅背。
「嗯，如果公司有难处，干股现金部分，也可以少给一些。我问题不大。」
老谭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只要这些？」
「嗯， 只要这些。」
「以后，是竞争关系了？如果我的信息没有错的吧，天涯广告，是你们弄起来的？」
「是的，本来，我想把这些事情弄得差不多，再对你说的。不过，我觉得，大家好聚好散吧，就算以后要竞争，那大家也明刀明枪地来。说不定也有合作的时候的。」
气氛看着很轻松，可老谭心里到底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
如果他还想提什么其它要求，那就显得太不人道了。
毕竟，柳安姿主动提出来，并且让了一大步的情况下。
终于，二人的合作关系，靠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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