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之前你爷爷安排的那些人的名单吗?”
“没有,都在我爷爷那里。”
“那看来就是无从找起了。”莉柯叹了口气,“看来只能从我公司那边入手了。”
“放心,那人说这两天就有结果的。”迹部跑到她身边,安慰道。
莉柯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好吧,我饿了,叫管家弄点吃的吧。”
“嗯。”迹部离开了书房去找管家安排。
留着莉柯一人在书房内瞎想:“我们都住了这么久了,杀手现在才来?难道是因为地址泄密造成的?”
她想起今天的那一盆果篮是寄到那个地址的,想起伊莎贝拉:“不会吧。”自己连忙摇摇头,“不太可能吧,她有什么理由要害我呢?”
莉柯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以免过多的猜测让自己失去了一个忠心耿耿的人。
她回到房间,查看手机时,发现李维斯科特发来了一条信息:“快离开你现在住的地方。”令她毛骨悚然,“难道真的是她?”
她仿佛突然置身在那间杂乱的公司里,惊惶的感觉便若有若无地淹了上来,没有什么东西害她,可是那无边无际的惧怕,却是渗透到皮肤里,几乎彻骨。
她自己一个人像狼一样孤独地舔着自己的伤口,以求慢慢地恢复,不是不想诉说,而是想了半天无人可以诉说,可怜抑或可悲。
等到迹部发现她时,已经独自待了一个小时了。
“堂哥,我好冷。”莉柯忍不住发抖。
“你怎么坐在地上,冷是感冒了吗?”迹部心疼地摸摸她的额头,“发烧了,我叫榊教练的家庭医生过来。”抱着她到床上躺着,盖上了被子,走了出去。
“少爷,堂小姐怎么了?”管家热情询问。
迹部回复:“莉柯生病了,我记得榊教练家里的那个医生和这里的一个厨娘较为相熟?”
“是啊,他喜欢吃,这里有个会做饭的女佣经常能抓住他的胃口,所以就跑得有点勤。”
“那就让那个女佣现在找个做饭的借口叫他快点来,带上医疗器械,堂妹发烧了。”迹部担忧的心一直悬着。
“好的。”
管家把这件事安排了下去后,又转过头来慈祥地问着:“请问现在开饭吗?”
“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你去吩咐厨房,做一道清淡的粥,加胡椒的那种,让莉柯先发发汗。”
“是。”管家拉开了房门。
迹部自责地垂着门框:我怎么照顾不好她呢。
莉柯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进入房间查看——手冢国光的来电。
“喂。”
“怎么是你接的?莉柯呢?”手冢稳重的声音传来。
“我们今天刚逃过一场死亡风险。”
“什么?”手冢吓了一跳,从床上跳下来。“你们两个没事吧。”
“没事,可能今天这件事的关系,莉柯受到了惊吓,现在杵着冷汗。”迹部后悔难当:“当初找住的别墅,只想到了自己舒适,却没考虑过她的安全性。”
“没受伤是吧。”
“没有。”
“那就好,我觉得莉柯可能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或者她今天出冷汗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有其他的原因。”
手冢顿了顿:“她之前跟我讲,在海马家寄宿的那段时间,尤其是那个养父还在世的时候,经常遇到暗杀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你发个定位给我吧,我的手肘关节的伤势已经彻底好了,至于能不能恢复到全盛时期,得看后面的自愈能力。”
“按照这么说,你不用在医院呆着了?”迹部欣喜若狂。
“是啊,但是医生说叫我暂时不要离开德国。所以我过来这边是自由的。”他解释道。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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