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某栋别墅里,标准的日式风格。正厅上方坐着一个成年男子,四十岁左右,正宗的日式板正风格,下方跪坐着几个穿着日式和服的男子,排列成两排。
“禀报阁下,伊莎贝拉已经死亡,越前莉柯还给她选了块墓地。”其中一男子弯腰复命。
“看来迹部家也不是人人都像现任家主这般冷血了。”那人在上面调侃着,“海马公司都烂摊子多久了,我儿子怎么还没动手?”
下面几人沉默不语:总不能说你儿子是想弄死她了,然后剥皮拆骨了丢到你面前吧。
其中一人壮着胆子对上位者说出了越前莉柯婚约的真相。
“无妨,只要是结奈的孩子,无论她在外面流浪了多久,她的性格品行总是好的。以我家的家庭背景,难道还有哪一家能匹配的上吗?”那个上位自信的说道。
“要不让迹部财阀出面干预一下?”有人提出了建议。
“不用,你跟我儿子说下,叫他想办法把越前莉柯弄到日本来,然后多接触接触感情就有了。”
“是。”这人回应后,心中暗暗想道:如果事情真的按照我们设想的那么走,恐怕这段时间的任务早就结束了。
“你心里想什么呢?”那人看出他心中的顾虑。
“没有——没有。”他被发现后慌忙地摇摇头。
“没有疑虑那就按照今天说的下去办吧。”那人发出解散会议的通知。
瞬间,坐在正堂下方的几位壮汉起身有条不紊地走了出去。
“差点被发现,真的是救了一命。”这人事后感慨。
坐在堂上的那个人起身回到了书房,在书架边拿出一本书翻阅着。一张照片从里面掉到了地上,正是伊莎贝拉的照片。
“原来你在这里啊,伊莎贝拉。”那人笑了笑,1.8m的大高个蹲下来时小小的一只,在地上捡起那张照片:“这名还是我给取的,新生后的你不过是我的工具而已。现在你的用途结束了,就好好的去投胎吧。”
他站了起来,走到书桌边,让管家拿来了打火机,将照片点燃了,放在烟灰缸里尽情让它燃烧,“你再怎么像她,也不是她,该下去陪她了。”
他一开口,声音带着磁性;仅从外表看,谁又能想到他是一个怒不可遏的失常狂?
东京最富有地段的别墅内,迹部忠一正在和儿子下着日本军棋。
“现在他们是不是该查询结奈的往事了?”迹部忠一又想孙子了。
迹部和也下完这一步棋后,端起了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莉柯手里有一本她父亲的笔记本,据我了解里面差不多有写一些。”
“嗯?此话何意啊?”迹部忠一不解。
“母亲不是去美国找过见过外孙女?她当时提到过一本日记本,据我所知,是她父亲从大学遇到结奈就开始将关于结奈的一切事情写到日记里。”迹部和也对此事了如指掌:“按照当时莉柯的反应,应该是从笔记本里得到了我们对她父母不好的信息,所以才……”
“难道你忘了?海马集团的真正掌舵人——海马濑人?”迹部忠一嘲笑他的大意,“啊,我赢了。”
这时,迹部和也朝棋盘上一看,一败涂地,“父亲,你这是耍赖啊,偷偷摞动棋子。”
“海马濑人能掌舵公司这么几年,使得公司平稳发展。可见他也并不是个废材。”迹部忠一冷静分析:“不久,你儿子应该会给你电话问结奈的事情了。”
“那我就希望父亲预言失败吧。”迹部和也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这孩子跟莉柯待在一起久了,那种要杀人的气场越来越强烈。现在,接他的电话,总感觉他下一步要剥我的皮。”
“没想到你也有怕儿子的一天,啊哈哈哈哈哈——”迹部忠一为老不尊躺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就让莉柯作为迹部财阀的掌舵人吧。”迹部和也神情黯淡了下来:“这十几年我们也没照顾过她,现在却还要利用她来拔出集团内部的钉子。景吾这孩子一心扑在网球上,我怕他肩负不起这个责任。”
“那你就知道莉柯这丫头愿意了?我们对她有的只有亏欠而已。上次在舞会跟她交谈,发现她商业手段虽然精通,但是她并不是想从此就在商业里挣扎的。她跟她母亲一样,有一颗放飞自由的心。”迹部忠一驳斥他。
“总不能到时候大厦将倾吧?”迹部和也着急了起来。
“万一他们两个谁都不想在公司待,我看能不能再撑个几年吧。”迹部忠一一时苍老了不少。
“是儿子不孝。”迹部和也忍不住下跪痛哭了起来。
夏立特医院病房内,速水拓也自从接到莉柯电话后,久久不能平静。
他的那一堆下属里居然有内鬼,会是谁呢?越前丫头居然叫他把那些人全部解散,可是都是跟我出生入死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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