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佐藤悠希当儿子吗?我听他管家说,现任首相只是把他当部下。”
“原来是这样,一生害人害己,还害儿子妻子。”海马忧伤地朝着窗外看去:“那我要是佐藤悠希这个人,估计会巴不得他父亲赶紧死了。”
“呵呵,你还心疼坏人的时候呀。如果不是佐藤悠希的一句话,你也不至于被困到游戏里这么久。”
“还不是被你救出来了。”他收起忧伤后,忍不住笑了笑:“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估计要在游戏里过年了。”
海马看她没什么反应,呆呆的,像是在想别的事情。
“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了伊莎贝拉这个人。”
“她不是死了吗?”
“她住的房间里有一本书夹了一张照片,我在想那个人是不是就是现任首相年轻时的相貌。”
“啊?那张照片现在在哪里呢?”海马听闻着急了起来。
“在龙马的家里。”莉柯愣住了,我怎么没想到呢,或许他们两个压根就是同一个人。
海马着急地去了后面的球场大喊:“手冢,手冢。”
“怎么了?”手冢反射性地将到自己球场的球回击过去后,走了过来。
“你还记得伊莎贝拉吗?”
“那个可怜人?”
“哼,能卖出对她那么好的人,也不算可怜。我刚听莉柯说,你们在她住的地方找到了一张照片?”
“啊,现在背后的主使人出来了,应该得拿那张照片比对下是不是同一个人。”
“对呀,莉柯说那张照片在越前龙马的家里。你看?能不能帮忙去取一下?”
“好,我这就去。”手冢将自己球拍放到了球包里,背着球包就乘坐保镖开的车子出了门。
迹部一脸诧异地看着对手的离开,不过他把海马的这一行为定位成了吃醋。
“确实是要赶他离开了,都在这里待了多少天了。”
“我只是让他去找在德国留下的一些线索去了。”海马朝他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德国能遗留下什么线索呀。”迹部提着球包回到了屋内。
他背着球包进入书房:“刚刚海马前辈说让手冢去找德国的线索去了,是什么线索呀。”
“还记得那两个孩子吗?”
“你是说哪张照片?”
“是啊,这么多天来我们都忘了,是想着找到在德国捣乱的那个罪魁元凶才来的日本。刚才跟海马聊了一会儿,我就想起这张照片起来。”
“不是日本的首相吧。”迹部怯怯地说道。
“那也说不准呀,说不定德国的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我想着既然他儿子都承认了是因为德国的那些事情回国之后才让人撞我的,就觉得他的父亲应该逃脱不了干系。”
“也是毕竟那个伊莎贝拉让你难过了好一阵子,必须要有个交代,将这件事搞明白。”
莉柯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并不是为了给她一个交代,而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毕竟是因为我,那人才将她拉入了这个局里,不然她现在也能很好地跟两个孩子幸福的生活。”
“你可别忘了,她差点害死你。你以德报怨将那两个孩子送到了迹部集团的德国福利院,已经是对她仁慈了。”
“他的那个大儿子,现在想来,眉毛是跟佐藤悠希有点相似。”莉柯没理会他的话,继续说道。
迹部被她的一席话,吓住了:“他…他…不会是首相的孩子吧。”
“还不确定呢,只是有点神似,或许是我的错觉。手冢不是去龙马家拿照片去了吗,或许是另外一个人也说不定。”
莉柯尴尬地笑了笑,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不然这离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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