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限制,据我所知她胳膊受伤了,现在在医院里养着。你们得尽快去看,不然过段时间想看都看不着了。”
“什么意思?”亚美子预感有些不好。
“当然是因为海马先生觉得,日本的医疗技术不是很好。越前小姐又特别喜欢打网球,所以想着出国去做康复训练来着。”八木警官忍不住笑了笑:“现在可以让我们带足迹部真优夫人了吧。”
“她已经不是迹部家的夫人了,在地下室里,带走吧。”老爷子哼哧哼哧地入了屋内。
“这老爷子,怎么脾气说来就来呀……”香雉忍不住吐槽。
“我们只为带走嫌疑人,其他的事情不要多说。”八木警官拦住了差点胡言乱语的人。
他耐心地叫了管家过来指引开了门,才发现地下室变成了一片狼藉。
“这是什么情况,有人打你了?”管家有些心虚地瞄了八木警官一眼。
“为迹部家族付出这么多,居然最后净身出户。”迹部真优疯疯癫癫地笑了地笑了起来:“我就说那死老头子不会让儿子继承一份家产,没想到全部给了莉柯,还真是狠心。”
两位警官听到这件事也是十分的震惊:迹部和也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杀害了人家的母亲,居然还想利用女儿来扭转迹部集团的危机。
两个警官将迹部真优毫不费力地送到了警车,一起向着警厅开去了。
莉柯正坐在病房里听着藤井警官的说法:“原来是这样,自从我发现他对母亲有些敌意后,我就有些好奇,他似乎不愿意提起这个人。”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没想到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导演的呀,只是他低估了佐藤首相的野心。佐藤家里的传统,如果上一代为他铺路了,下一代的人就会把这件事做得事做得更好。”
“那接下来看看要怎么办?”
“几个男人为了母亲争执一生,到最后都只是为自己的利益而战斗的人。枉我还期待着佐藤首相这个痴情种呢,听说他主宅里的装饰几十年如一日,就是为了让自己时时刻刻想起第一次与母亲见面的样子。可惜,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怀恋那个逝去了十几年的人了。”
“突然有点心疼你。”藤井警官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又看到你这么淡定的接受这一切,我又心疼不起来了。”
“有什么好心疼的,就算无父无母我也活到了这么大,也算是我母亲对我一生的期望吧。”莉柯嘴角上扬,活跃着被藤井搞僵的气氛:“还真是没想到,我们两个能做朋友,时不时地不时地都会想起你当初被我气得半死呢。”
“一切都过去了,那些伤害你的人即将绳之以法,希望你之后在异国他乡都能想起我这个朋友。”
“日本,之后我还是要回来的。毕竟之前建了几次的分公司都以别人的扰乱而告终,海马董事长还是很不爽的。”
“那就好,希望你一切顺利。”藤井警官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聊完了?”手冢将手机放了下来,活动着自己已经十分酸涩的手腕:“这就是传说中的电话粥吧,都聊了一个多小时。”
莉柯死皮赖脸地往他身上蹭,“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活动活动下手腕就睡觉吧。”
手冢十分无语地看着撒娇的莉柯:“好好好,我不生气。我活动活动手腕,然后再睡觉。”
她急忙朝着手冢的脸亲了一口,然后躺下了。
黑暗的光线里,很难看出手冢的面色如何。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可以明显看到耳后根红的异常明显。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给莉柯盖上被子。走到外面,不打扰她睡觉的情况下活动自己的手腕。
脑袋里时不时地不时地想着刚才莉柯的那个吻,让自己的活动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隔天一大早,两位还在睡梦中时,迹部景吾提着早餐走了进来。
他看着病房里的两人一副安睡的模样,有些生气。本来想着急地分享着昨天迹部家发生的事情,结果就看到了他们没有醒着的一幕。
顿时,他将早餐放到一边。
迹部抽出了自己随时带的球拍,拿出自己的网球,往他们睡觉的墙头挥去,直接将仍然在睡眠中的两位吓醒了。
“喂喂~隔壁还有病人的。”手冢带了点起床气:“你知不知道我几点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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