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那就是白眼狼了。”手冢安慰道:“很奇怪,那两封信怎么消失了。”
“管家砸碎玻璃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焦味。”莉柯淡定地分析道。
“有吗?我没闻到呀。”
“确实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我还捂住了鼻子呢。”迹部补充道:“不过没一会儿就消散了。”
“难道是烧了?”佐藤惊骇住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信能让父亲看完之后就自杀了。
“我知道有一封是伊莎贝拉的信,另一封信是谁的?”
“你母亲的。”
“什么?”顿时,佐藤瘫软到了床上:“母亲去世时,我都守在身边,她不可能有机会跟你写信呀。”
“准确地来说是跟我母亲写信,信封上写着工工整整的佐藤由美几个字。”
“对,那是我母亲的名字。我母亲为什么会跟结奈阿姨写信呢?”
“我也不知,她甚至都不知道我母亲早在她写信的前几年就因车祸去世了。”
“那你是如何得到这封信的。”手冢十分好奇:“据我所知,你在父母双亡的当天就离开了家里去流浪了。”
“说你聪明,但有时又很笨,果然都被网球占据了。”
“我也想知道。”佐藤和迹部拉着她的衣服说道。
“我是离开了哪里,可是在岁之间的时候,海马濑人掌管了海马集团,根据我回忆的情况,同时又将那套房子买了下来。”
“然后最近几天,看守那套房子的人说有一封十年前的来信,海马就果断地将那封信空运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在我父亲的心里,母亲还是占据一些位置的咯?”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莉柯站了起来:“既然我们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去迹部别墅帮姥姥拿回离婚协议了。”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佐藤站了起来,朝着莉柯的方向望去:“你不会永远待在国外吧。”
“怎么可能呢,网球也不会只有国外才有,有机会见面的。”莉柯笑了笑,直接走出了佐藤的房间。
“藤井警官,忙完了吗?”
“你还没走啊,小心加藤警官怀疑到你身上啊。”藤井警官偷偷地将人拉到角落里聊天。
“我可是啥都不知道哦。佐藤伤心得很,我陪着迹部来的。”莉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让藤井看得越发生气。
“行行行,是我的怀疑出错了,你赶紧带着跟你来的人走吧。”藤井警官像送神一样地将这一行人送了出去。
就这样,一行人开车前往去迹部别墅的路上。
迹部对佐藤母亲的那封信十分好奇:“上面写了啥,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但是能猜得到是什么话。”莉柯靠在窗户边陷入了沉思:“不过为什么佐藤的母亲会给母亲送信呢?难道那个时候佐藤首相就天天在她面前念叨有这么一个白月光了?”
“这种事情只能猜想了,毕竟我们不是当事人,压根就无法理解他们的心情。”手冢抱了抱莉柯,“不要失魂了,等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嗯。”莉柯点了点头:那封信上面写得不会是等她死后,就让母亲多照顾照顾首相的话吧。
可惜这封信没有被母亲瞧见,那些年佐藤由美抑郁的病根真正地在我母亲身上呀,佐藤也没恨错人。
她无奈地扯出一个笑脸:“一个男人没有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导致了几家人的悲剧,这种事情都能拍成一部电视剧了。”
“可惜日本没有很好的编剧,不然也不会有人专门吐槽这件事了。”手冢顺着她的话说:“现在就只差最后一步了,可惜现在日本的网球界还不打算放我跟你一起 出国,不然我也不至于郁郁寡欢的样子。”
“不至于吧,我听说日本的U17网球训练营将在2个月后公布名单,邀请参加全国大赛的所有球队都进去加强训练,最终选拔出名单后参加世界性的U17全国大赛。德国和美国也有这样的训练场地,你可以去那边。”
“球员们离不开我,青学的正选们是一个团体,少了一个人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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