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伊索失望的是,接下来,这群俄国来的圣堂巫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如果不是自己在俄国的情报渠道告诉自己,圣堂第三分队并没有回归的话,他甚至怀疑圣堂巫师是害怕报复缩回去了。
“冷静点,伊索。”刚刚从法国回来的邓布利多在自己的办公室和伊索碰面,“你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再正常不过了。”
“怎么可能正常。”伊索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踱步,这几天他代替卢平为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上课,顺便养伤,但是他在外面的“眼睛”没有一刻放松过。
甚至,他让哑炮支持协会的副会长霍夫曼先生将关于圣堂巫师的情报价值提高到了三百点贡献值——哑炮只要获得五百点贡献值,就能获得伊索的阴阳鱼符印,获得施法能力。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撩起巫师长袍,露出了左腿上的一道黑色疤痕。
“这是?”伊索想到自己肋下的伤口,若有所感。
“是啊,圣堂巫师给我留下的一个礼物。”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脸上露出缅怀的神色,似乎那不是一个伤口,而是一个共勋章,“伊索,并不需要那么在意这次的失败,圣堂本就是为对付大法师设立的武装巫师部门。”
伊索终于在邓布利多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霍格沃茨厨房出品的咖啡。
“你要想想,圣堂派出的这两个小分队来英国是干嘛的。”
伊索喝了口咖啡:“谢顿·伊里奇。”
“是啊,你看,他们就是冲着一位大法师来的,让同为大法师的你吃亏有什么奇怪的呢?”邓布利多挥了挥手,给自己招来了一份甜品,“圣堂的前序列分队,就是为了对付大法师而成立的,你不是第一个伤在他们手上的大法师,甚至,在遥远的过去,圣堂有成功杀死大法师的记录。”
“你这么说我就好受多了。”伊索也招来了第二杯咖啡,“不过那个倒霉的兄弟是谁?”
“哈哈,这正是事情有趣的地方,那位大法师就是某一任剑主。”
剑主是圣堂内部对俄国魔法部长的称呼,也是圣堂实际掌控者。
“确实有趣,圣堂竟然背叛了剑主。”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是剑主背叛了圣堂。”
“这也是圣堂的核心规则。剑主是圣堂的掌控者,圣堂是为了对付大法师而生的,所以,每一任剑主都不能迈出那一步,成为大法师。”
“为什么?”伊索不解。
邓布利多看着伊索,好一会儿才开口:“贤者法师是一般的巫师能够达到的最高境界,到了贤者的层次,想要再进一步就千难万难,除非巫师能够迈出那一步。”
“然而,当巫师踏上自己的魔法道路之后,就只能顺着这条路不断走下去了。剑主不仅是圣堂之主,更是俄国魔法部的部长。俄国的巫师认为,要让魔法界保持生机,就不能用一人的路代替所有人的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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