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已经同意了,你还威胁我作甚?
莫辰有些看不懂云瑶,愣愣地点点头。
“好!今后婉蓉就交给你了!”云瑶低喝一声,起身就走,转瞬间,就走到了门口。
这时,她微微蹙眉,掏出一块玉牌,转身扔给莫辰,厌恶道:
“此玉是白役的信物,本该在你授任仪式上给你,但本宫不想再看见你,你的授任仪式取消!”
话落,脚下升起一朵白云,拖着她飞离叶府。
好任性啊,而且,怪不得那几人会违反禁飞的律法,原来是你带的头……莫辰嘴角抽了一下,待云瑶离去后,他看向手中的玉牌。
玉牌是用白玉制成,质地温和,不含任何杂质,乃是上等玉料,玉牌的正面刻着白字,背面刻着一座宫殿。
手里把玩一番后,他不禁想到:“这玉牌能值多少银两?”
就在他升起去当铺询问玉牌价值的想法时,叶灵溪盯着绿裙女子,柔声道:“婉蓉姑娘是打算借宿吗?”
借宿两个字她加重了音量。
“嘿嘿”偷笑的绿裙少女一愣,抬眸看了一眼叶灵溪,又看了莫辰一眼,目光在两人身上横移,深深皱起眉头。
叶灵溪见状眯起双眸,眸光里莫名地流露出敌意。
这时,莫辰收起玉牌,轻咳一声,正色道:“婉蓉啊,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明日来府行拜师礼。”
说罢,不等绿裙少女回话起身离去。
收徒不可随意,该有的礼数还是要的,拜师礼是万万不可省略的。
只是……
收了拜师礼,他也不会让来历不明的女人当他亲传弟子!也就是刀魔勉强可以,前提是刀魔不会欺师灭祖。
…………
白国皇城延福宫。
宫殿殿门大开,门外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殿内摆设简单,却又不失奢华,几盏油灯驱散了宫殿内的黑暗。
在一张宽大的龙床上,白皇双腿交缠,侧卧酣睡。
她身穿丝制轻纱,轻纱透光,隐约可见雪白滑腻的肌肤,和胸前绣着游龙的白色肚兜。
在她脚踝处,绑着的红绳散发出微弱的红芒。
不知过了多久,酣睡的白皇缓缓睁开双眸,将一旁的薄被拉过来,盖在身上,遮掩住曼妙的娇躯。
“剑圣深夜造访,可有要事?”清冷威严的话音在宫殿内响起。
几息过后,身穿绿色长裙,手提酒坛的慕容婉走进宫殿,一双醉眼迷离地望着白皇,嘿嘿笑了一声:“真美啊……”
白皇见状翻过身去,留给慕容婉一个背影,淡淡道:“无事就滚。”
慕容婉嘿笑一声,倚靠在殿门上,不合身的绿色长裙勒紧了她的娇躯,裙领处被撑开,露出一抹雪白的沟壑。
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烈酒,酒水顺着脖颈流下,填满了雪白的沟壑。
酒水下肚,让她一双眸子渐渐清明起来,嘿嘿笑道:“洒家找到刀魔师父了。”
龙床上,背对慕容婉的白皇猛地睁开双眼。
“他就是莫辰。”
慕容婉转眼望向夜空,看着洁白的月亮继续说道:“怪不得你说洒家不可能找到他……
谁能想到,洒家练剑六百一十二年,不曾以剑窥道,更别提以武入道,而一个年纪不足百岁的毛头小子,就已然以武入道,若非亲眼所见,谁会信这种无稽之谈的事?
别人看不出来,洒家却看得出来,武道通神,随手一刀都内含道韵,他的斩击,内含道韵!”
说到这里,她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烈酒,散出的酒水未落地,便化成酒气飘散。
一时间,酒香气弥漫在宫殿中。
这时,她双眸亮起异样的神采,强压着内心的激动道:“不!不是毛头小子,是师父!洒家拜师了!武道……”
说到武道二字,她紧紧攥拳,一把将手中的酒坛抛向夜空,酒坛翻滚上升,升到最高处遮住苍月时,一阵风从下方刮过。
无声无息的,酒坛化成了沙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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