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登时噤声,不敢再说话了。
总觉得王妃看她的眼神,有些陌生。
喜鹊弱弱解释:“奴婢知错了。”
“无妨,你去准备些东西,明晚要用,还有棺材。”
“棺材?”喜鹊傻眼。
不敢相信自己所听。
如果是想要棺材的话,那是给谁的?是给那楚琴还是……
楚灵朝着喜鹊努了努下颌,示意她赶紧去办事。
喜鹊才慢半拍地点点头,转身去干活。
楚灵回到别苑,与不远处的孤夜辰的视线对上。
“你剩下时间不去宫中吗?”她问。
“今日不去。”
“我已跟楚琴说好了,一切从简办,明晚上正好是下弦月,我需要布法,你与她需要在一间寝屋里。”
她说完就看见孤夜辰狠狠皱眉,从眼神从神态都显示出了厌弃之色。
楚灵看着他好笑地说:“你放心吧,你是我夫君,我不还不答应让她玷污你呢。”
玷污这个词,让男人多少觉得别扭。
“若是失败了?”他轻抿薄唇,缓缓问道。
楚灵脸上笑意立时就敛尽,“我还没做什么事失败过,这次若是失败的话,我技不如人,那只能证明三师叔技高一筹。”
“你放心,我还有后手。”
孤夜辰蹙眉,不解的看着她。
属实也不知道她说的后手,指的是什么。
这丫头每次做这神神叨叨之事,他便总有些读不懂她。
弦月这时赶了过来,“师姐……”
他刚刚唤了声就迎上孤夜辰那张阴沉的脸,虽然摄政王长相俊美,放眼整个京城也寻不到第二个能跟摄政王这张脸比俊的人。
可……
摄政王这张脸阴冷的表情还是相当吓人的。
楚灵问:“怎么了?”
“我刚刚听喜鹊姐姐说您,您打算让那坏女人……”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偷偷瞄了眼孤夜辰,“那三师叔,昨夜难道来过?”
否则怎么突然就变了主意?
楚灵看见弦月,倒是想起了什么,走向弦月,拉着弦月说:“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寻你帮忙。”
“我?我吗?”弦月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楚灵。
师姐很少要跟自己说要帮忙,他也知道自己太弱了,基本上什么忙都帮不上,现在突然有用武之地,那确实极好的。
楚灵走向弦月,跟弦月说:“明晚上,做好万全准备,我需要你帮我去准备些东西。”
说罢,从怀中摸出了张纸,塞到弦月手中。
“好好准备。”
弦月低下头看了看掌心里那些奇怪的东西。
看似奇怪,但这东西是玄医门经常需要的,比如白绫和朱砂,比如这红色蜡烛,金色墨汁,还有除恶粉,这些东西,全都是玄医门常常提在嘴边的东西。
弦月拍了拍胸脯说:“我这就去办。”
楚灵微笑点头,目送弦月离开。
弦月跑开了后,她负手转过身,迎上孤夜辰的视线,“弦月小师弟倒是热心的,你放心吧。”
孤夜辰没吭声。
他墨瞳微眯,许多话闷在心底,无话可说。
……
第二天晚上。
楚琴才被从柴房里放出,她被喜鹊套上了喜服。
不过这喜服看上去有点古怪,上面用金色的朱笔写了些奇怪的符号,她是外行人,根本看不懂。
下意识就要脱下去,却被喜鹊呵斥:“你要是不听从,那只能将你再关回柴房。”
楚琴的动作微顿。
她抬头狠狠地瞪了眼喜鹊。
“你给我等着!”
等她做了侧妃,第一个就处置了喜鹊这丫鬟。
一个丫鬟,一个楚灵身边的走狗,也敢乱吠,谁给她的勇气!
楚琴想到自己马上可以踩上这喜鹊头上,怒气在心头散开,微侧头冷冷笑了笑。
喜鹊刚好看见她得意的冷笑,心中就替王妃生气,“给她梳妆。”
喜鹊吩咐不远处负责妆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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