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琼全力给唐冠杰逼毒,亦天航躲在一旁远远的看戏。
这唐琼压根不知道己方这些人中的什么毒,只看到唐冠杰及众弟子满地打滚,生怕一不留神把唐冠杰的小命交代了,已是顾不上亦天航了,虽然全力救护唐冠杰,但他早已瞄着亦天航了,只要亦天航漏出身形,便飞针取他性命。
不多时,唐琼突觉浑身发热、燥热难耐,而唐冠杰因被他点了大穴,此时已不得动弹,也不知是何情况了,呼吸虽然急促但还算正常。
唐琼已是越发难受,又热又痒,只想找个地缝塞进去,见唐冠杰似是已无大碍,便收功调息,自己在那运功逼毒去了。
可这“春意盎然散”一旦发作,根本就没法自行逼毒,这浑身痒的,运气走脉都成问题,若无旁人帮手,只能将自己打晕或者点了大穴硬抗。
一刻钟后,亦天航已经无视唐琼了,这位唐门的高手正在地上打滚呢。
亦天航不慌不忙的将一众唐门弟子绑了,顺手搜了搜身,收获不大,平均每人也就搜出十多两银子,二十多人,总共不到三百两,只剩下唐冠杰和唐琼了,得先把唐琼绑了,万一这唐三爷抬手来一暗器,得不偿失。
唐琼虽然满地打滚,但时刻都是个危险的存在,亦天航不敢离他太近,更别提绑他双手了。
“砸晕他?”亦天航顺手从路边搬了块石头,想了想又放下了,万一砸死,在唐依雪那不好交代,可这周围再无可用的物件。
亦天航正发愁,却瞧见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唐门弟子,暗道:“好吧,只能拿你们去对付唐琼了。”
只见亦天航扛起一个唐门弟子,转到唐琼身后两三步远,直接将人抛了过去,那弟子落到唐琼身上,砸得唐琼惨叫连连,如此,片刻过后,唐琼身上已压了五六人,已是动弹不得,只听得模糊不清的咒骂声。
亦天航见后顾之忧已经解决,便动手去搜唐冠杰,好家伙,几张银票加起来整整一千两,还有零碎银子若干。
唐冠杰见亦天航搜他身,将钱财尽皆拿了去,气得两眼直盯着亦天航看。
亦天航也没搭理他,便要去搜唐琼,想了想便作罢,还是小心为上。
亦天航又靠着余巳仁的独门毒药“春意盎然散”逃过一劫,而且还让唐琼这等高手吃了亏,此刻不免又想起那个胖子,叹了口气,走到唐冠杰和唐琼身前,说道:“在下今日胜之不武,不过对你唐门这种使毒的行家来说,倒也没什么,告辞。”
亦天航说罢,上马便往资中方向去了,得继续去“打劫”唐门分堂。
唐冠杰与唐琼哪会信他就这么走了,唐琼已是闭目等死,这叔侄俩等了半天却也不见亦天航动手。
亦天航骑马奔驰了十数里路,却又听得后面有人追来,回头一看,竟是熟人,便勒马停下。
只见来人滚鞍下马,单膝跪地说道:“老臣拜见殿下!”
来人正是唐门长老齐融,齐融今日一早得知唐琼、唐冠杰奔赴都庆的消息,猜到不妙,便急忙追赶,一路跟驿站强换了四匹马,一刻未歇,马不停蹄,两个时辰便赶到了都庆。
亦天航见这大周的忠犬竟单膝跪地,自己也不好再在马上高坐,便翻身下马,扶起齐融,说道:“齐老不必如此,小子我受不起这大礼。”
“老臣失职,竟让殿下身陷险境,若非殿下勇略过人,只怕已遭不测。”
“您不必自责,是我不让你跟在我身边的,不过有一事我甚是疑惑,最近这两次追杀,唐冠杰很清楚我的行踪,我怀疑有人向他报信,还望齐老回唐门查下此事,一直被人暗中惦记着,实在是让人不爽。”
“老臣领命,这个。。。殿下近日可是造了难?”
“何有此问?”
“老臣从唐琼、唐冠杰身旁路过,若是不管不问岂不露馅,也自然就知道了殿下拿人银票的事。”
“哦,此事你不必过问,我自会处理。”
“嗯,殿下,若是您需要银两,老臣这有。”
“你有多少?”
“老臣略有些积蓄,大约三四万两。”
“啊~~?齐老你哪来如此多的钱财?”
“老臣做唐门长老十余年,每年得供奉三千两白银,吃喝等一应用度都是唐门负责,因此这钱财便都攒下了。”
“借我六千两使使?”
“殿下开口,老臣自无二话,只是殿下要这么多银子有何用?”
“这你就别管了,借还是不借?”
“老臣之物便是殿下之物,只是以后起事,用钱的地方多了,还望殿下慎重,莫要为了一把刀或者某个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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