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浩浩荡荡的来了六艘船后,除了万兽宗做了回出头鸟,被城主抓典型给好好治了一番,又借着这回事把法旨请了出来,其他门派都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宗门的辖区休养生息。
原因有二,首先他们在来天门镇的时候,都被自己宗门的太上长老给训诫过,天门镇是个水,很深的地方,去了后一定后好好做人,夹起尾巴做人。
所有门派都谨记教训,只有万兽宗的人好似忘了般,看到李余就挪不动腿,然后被城主大人给揪了出来狠狠教训了一顿。
其次,便是他们也没想到张鹤伦竟然会请出五尊法旨,法旨一出,除了对天门镇的人有层保护外,也对外来之人有修为上的限制与压迫。那些修为不深的受到的影响倒是小点,可对那些入了道的修行者来说,法旨一出,他们就感觉有座大山压在他们身上,所以,他们到了天门镇后,那些入了道的人都不得不怀着埋怨与怨毒的心情尽快适应如今天门镇的法旨压迫,这也就导致了他们来了天门镇后的一段时间里都无法做什么。
不过,当万兽宗的人接二连三被抓典型时,天门镇外一次,小镇市场上一次,他们都躲在背后偷偷嘲笑万兽宗的人,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非要在节骨眼上去招惹天门镇的人,好似万兽宗的人忘了自己来这里的事是什么。
是的,每个宗门来这里当然不是来旅游观光的,他们都有自己的任务,眼看着距离天门大开的时间越来越近,大成王朝与皇极殿的人也要来了,他们便想赶紧找个时间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顺便对一些事情好好通通气。
事实上,每个宗门都在算着大成王朝来天门的时间,在大成王朝来人的前一日,阴山宗、落忘峰、神工门、天机门、黄泉宗、万兽宗六宗之负责人齐聚天机门的府邸,商议明天该如何去接大成王朝的人。
阴山宗的负责之人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妪,脸上皱纹密布,纹路纵横,眼底藏着一丝阴狠的神色,她拄着一根头骨做成的法杖,法杖上弥漫着阴毒的气息。她听到天机门的负责人陈星陈长老道,“各位,我们已经在天门镇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明天就是大成王朝的人要来的时间了,对于天门将开的事,你们有何打算与计划呢?”
阴山宗的那名老妪抚摸着她的法杖,冷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只剩一天的时间,我们能做什么,如果不是万兽宗人非要惹天门镇的人,我们何至于进退维谷,什么都做不了。”
听到阴山宗的老妪这般说,其他几个宗门的人心底也涌出些许对万兽宗的埋怨之意,万兽宗的连长老哪能受的住他们五人这般眼神的刀子,虽心中也十分气愤,怎么那个张鹤伦就拿他们开刀,他急忙解释道,“抱歉诸位,此事是我们万兽宗的错,可我们也很冤枉啊,即使我们六大宗的人什么都不做,那个城主真的会放过我们吗?他无论如何都会找理由把五尊法旨请出,我们只是成为他借题发挥的那根导火索而已啊!”
落忘峰的袁长老气的胡子飘了起来,他大力拍了下桌子,横眉冷对的道,“那照你说,此事你们一点都没错,不用担责吗?不用负担我们的损失吗?”
连长老急忙道,“不不不,我知道我们有错,所以,我们万兽宗可以拿出珍惜的灵兽给各位宗门,借此表达一下我们的歉意,也是我们此次来天门镇的六大宗门之间的友好之情。”
果不其然,当万兽宗的连长老说出这番话后,其他五宗的长老脸上的神情都缓和了很多,事实上,这对于五宗长老来说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只要有一人表示了不满,其他人再适当的表示下自己的态度,那么,万兽宗的人便会知道众怒难犯,怎样都会做出适当的妥协与弥补给他们,目的达到,他们的态度也就归于平和,可以继续谈论他们来天门镇最重要的事了。
而万兽宗的连长老在示弱后,一脸抱歉的神情坐下后,没人注意到他垂下眼睑时一闪而逝的阴毒之色,他在心底冷哼一声道,“且让你们得意,等我们老祖飞升成功,到时候看看你们还敢不敢要我们的灵兽。”
神工门的罗长老问道,“你们可知道如何打开天门?”
其他五人听后都一言不发,是啊,这种事岂是他们能知道的,若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知道如何打开天门,天门镇的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又何必会吸引这么多人来此找寻最后一境飞升的契机。
天机门的陈长老沉吟下后接着道,“古籍有记载,若是发现天门镇外的海面上升,则代表着天门大开的时机快到了。”
陈长老说的这番话在有底蕴的宗门内都是有迹可循的,事实上,从数十万年前前的仙魔大战之后,所有的天门都断裂,只剩下这最后一座天门后,所有的修行者都在想如何打开天门。
因为,在后人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们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最后一座天门,可却发现,天门不知隐于何处,更不知如何打开天门。
在那些解密天门的岁月里,他们只留下一个最确定的信息——等到幽冥海海面上升的时候,就是天门大开的时候。
所以,现存的所有有实力的宗门早早就安排了人进来打探天门镇的消息,试着看看如何破解天门镇最大的秘密,更有甚者,那些修行再无寸进,或者不敢踏入最后一步的修行者也都潜藏在天门镇中,等着天门打开的时候,好一飞冲天,飞升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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