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浪九鸦皱眉。
“毕竟凌玄是金乌榜第一,彩儿不过是下人,两者身分悬殊,兼之证据不足,无法严惩凌玄。不过,凌淮安还是以失职的理由,把凌玄的职务卸去,不允许他再担任凌家重要职位。此外,凌淮安还警告凌玄,如果彩儿再发生任何意外,他这辈子别想当家主。”
“这听来不痛不痒,我看他根本不会学乖。”沈云飞嗤之以鼻,仍是不满。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至少彩儿安全了,而且凌玄也不敢再乱动凌如月的人。听说凌文渊还动用长老权力,派人多加巡视彩儿住处,就怕有其他凌家子弟要陷害给凌玄,故意对彩儿出手,好让凌玄失去争夺家主的可能。”
“哼,这是他活该,自作自受!”沈云飞一脸不屑,旋即又大感困惑,问道:“不过,你又是如何知道此事?”
“那还不简单,师父常派我来送丹药给凌如月,久而久之熟了,多少也会知晓他们金乌山庄的事。”
“那这可就奇怪了,依你的个性,你怎会轻易放过凌玄?”
步怜玉瞇起美眸,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知我者莫若你,我当然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所以在他的茶里下药,让他连续蹲了三天三夜的茅房,差点脱水而死!不过,我也因此被凌如月发现,且告诫别这样做,因为凌文渊若真要追查此事,他还是能找到我!幸好若烟姐仗职务之便,替我将此事压下来,我才没被抓去审问。”
“你还真胆大妄为,不过这做法我挺喜欢的,那种败类就该给他一些苦头吃!”沈云飞摸了摸下巴,表情甚是满意。
便在三人闲谈之时,原先摆放在前排的桌几被挪开,腾出一个宽敞的空地,众人往后排站去,纷纷围成一个半弧形。位于空地中央的是凌玄和凌如月,双方互视,各执金乌剑,情势看上去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凌文渊站在台上,一双怒目盯着凌如月,再三叮嘱道:“此次仅是比试,切记不可伤人性命,违者家法侍候,严惩不贷!”
凌如月望着凌文渊,冷笑道:“三长老,正所谓刀剑无眼,偶尔会有意外发生,这也怨不得人。不过,我不过是排名第九名的人,想来也不可能伤到令公子,倒是要请令公子手下留情才是。”
“哼,你休要逞口舌之利!”凌文渊甩开袍袖,撇过头去,看着凌玄说道:“你们都是凌家人,一脉同气,你又是金乌榜第一名,本就该礼让她三分,就算认输了也无所谓,不要伤了和气才好。”
凌玄当然听得出来凌文渊的意思,凌文渊是要让他找机会投降,千万别与凌如月周旋,否则对方若真下死手,纵使事后追究起来,一命赔一命,那也是毫无意义。
凌如月收慑心神,脸上无喜无悲,除了她自己以外,谁也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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