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羽瞥了凌文渊一眼,虽不知道其中原委,但老谋深算的他,多少能从凌文渊的脸色上猜到凌文渊抱持着敌意,绝非想要帮助浪九鸦脱罪。燕惊羽来了个顺水推舟,接下去道:“这倒是燕某思虑不周了,凌长老此话不无道理,倘若此人可以说明昨晚去向,燕某愿意道歉!”
“在下若说一直待在院子里,从未出去半步,诸位又如何说?”浪九鸦淡然道。
凌文渊露出雪白的牙齿,冷冷一笑道:“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我们可不好骗,但凡有一个守卫曾见过你出门,那便表示你说了谎。若是你不是凶手,何必作贼心虚,故意谎报?”
“如此看来,你是无法清楚交代昨晚去向了?”燕惊羽瞇起眼睛,故意问道。
“敢问在场众人,又有多少人能清楚交代昨晚自己的去向?”凌若烟反唇相讥。
“若烟姐说得一点也不错,他昨天一整晚都跟在我身旁,莫非你也要说我是帮凶不成?”沈云飞冷哼一声。
“你们没有证据便诬赖人,平日还自称英雄好汉,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步怜玉双手叉腰,娇哼地说道。
展世恶点头道:“步姑娘说得不错,纵然这位小兄弟有杀人的理由,如今没有真凭实据,不可擅自将其定罪。再者,依我所知,裘锋的仇家可不少,在场众人之中,便有许多人对他平日嚣张行径积怨已深,说这些人有杀他的理由,一点也不为过。”
“展捕头,为何我听你的语气,好似在包庇此子?他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年轻人,你方才却虚心向他请教看法,莫非你们早已认识许久?”燕惊羽质问道。
“燕大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展某向来公私分明,严守律法,从不偏袒他人!”
“展捕头言重了,燕某并非在质疑你,只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或许展捕头这次就不小心看走了眼,错把杀人凶手当无辜良民了。”
“燕副楼主说得没错,这小贼若是交代不出行踪,其中必有蹊跷!家主,依我愚见,还是先把他押在金乌山庄的地牢里,待我好好来审问他,届时便可真相大白了!”凌文渊瞇起了眼,眼神闪过一丝可怕的杀意。
“三长老,莫非你打算用私刑对付我引荐之人?”凌若烟面色冰寒,不悦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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