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燕惊羽不禁眉头大皱,他听出了凌淮安这句话的意思,多半是要袒护凌如月到底了。正当他思索该如何继续追问之际,一旁的浪九鸦却忽然开口道:“横竖你们的目标是我,又何必为难她呢?”
燕惊羽目光一亮,心中暗喜,他正愁不知如何逼凌如月就范,没想到当事人浪九鸦却主动送上门来。燕惊羽望向浪九鸦,故作镇定道:“莫非你是想英雄救美?这样也好,事情既是你闯的,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理应敢作敢当!”
“我想阁下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有件事想不明白。”浪九鸦摇了摇头。
“小子,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简直无可救药了!”燕惊羽脸容微变。
“燕副楼主,现在审问的人是我,还请你莫要越俎代庖。”凌淮安瞥了燕惊羽一眼之后,目光移向浪九鸦,问道:“你有何不明白的?”
“我一直很好奇,为何你们都说我是凶手?”浪九鸦剑眉微蹙,反问道:“先前裘锋之死,你们说我是为了比试晋级而杀他,虽然十分牵强,但多少有几分道理。但是,凌玄之死,我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为何你们一致怀疑我是凶手?”
凌淮安眼射寒芒,罩定前方,四目交触,似是探其说话虚实。过不一会,或许是觉得浪九鸦表现豪无异样,这才收敛目光,缓缓道:“凌玄虽然惨死于剑下,但他胸口莫名发黑,多半是中了毒。因此,我们怀疑杀与凌玄之人,很可能与杀死裘锋的凶手为同一人,均是先下毒再动手。”
“这我就更奇怪了,难不成诸位怀疑我下毒?”
凌文渊指着浪九鸦,怒斥道:“你莫要装傻充愣,我已打听到你与我儿凌玄当日在擂台比斗的情况,他是被你以掌心击中胸口之后跌出擂台,你必然是在那时趁机下了毒!”
“依你的意思,莫非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仅伤了他,还意图对他下毒?”浪九鸦皱眉。
“当时只有你能办到这件事,你还想否认吗?”凌文渊不满道。
凌淮安虽对凌文渊屡次不听劝,一直插嘴干扰他问话有些不悦,但想起他丧子的哀痛,多少也有些同情。况且,凌文渊虽然很愤怒,他说出的话多少有道理,所以凌淮安这次选择静观其变,打算先看看浪九鸦如何回答。
浪九鸦转动目光,环视四周,若无其事道:“我想当时在场的诸位,虽然亲眼看见我打伤了他,但也必然知晓他身上有金乌软甲才是,我又如何能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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